他看着花园中的一众郎君,模样各异,身段风流,俱都是好颜色。
温时悄声道:“是不是看花了眼?”
白筝笑笑:“年少之姿,如薄柳不及,正是容颜青涩、正盛的时候,怎能不看花了眼。”
温时一笑,面上有调侃之色:“他们可都是奔着你家女儿来的,恨不得做了你们苏家的姻亲。”
白筝没有丝毫意外,“是吗?倒是叫他们失望了。”
温时诧异又十分不解:“怎么?你家女儿都已定下了亲事?”
白筝抿口茶,“玉笙早有未婚夫,就待人家的郎君及弱冠娶人进门。”
温时霎然拉住他的胳膊:“没有听你家同哪家定了姻亲啊!京中也未传出消息,怎么就突然定亲了?”
“玉笙年少时定的婚事,两家知根知底,算是玉笙看着未婚夫长大的。
两家都很是看好这门亲事,再说,人家小公子同玉笙定亲多年,也不能不顾小公子的名声,乱处宣传,玉笙也很是维护自己的未婚夫,将他保护的很好,婚事未成,玉笙是不会叫人知道的,省得不长眼的碰撞了人家小公子。”
白筝的话有两点,一是知根知底,两家都很满意,容不得旁人插到两人之间。
其次就是,想打苏玉笙主意的人都要歇歇了,她很心悦自己的未婚夫,容不得她人口中狂言,放肆中举。
温时自是听的出来白筝的话,话里话外警告的意思很是明显,别说苏少主,就是他也很是喜爱苏少主的未婚夫,那口气甚至唯这个小公子不行的意思。
他试探的问道:“不止是哪家的小公子?说出来也好叫我们知道。”
白筝眼底映着温时看不懂的情绪,敛下眼睛的他似笑非笑:“不是京中的人,你们都不认识。”
“那就是江湖的人?”温时不确定。
“不是。”白筝一边否认,一边问着温时:“怎么?你今日为何对玉笙的未婚夫那么感兴趣,素日里不见你问,今日怎么就想了起来。”
温时被他问的不自在的喝口,他那不是看到了苏家的厚实,有了想结亲的打算。
再说,素日里总是埋怨这个抱怨那个,哪有时间去问。
刚好他今日问的都是大多数人想问的,一举两得。
可他万万没想到苏玉笙已经定了亲。
白筝不紧不慢的加上几句话,隐约有告诫的味道:“小公子的身份贵重,就是在场的人身家加一块都不及他,诸位的郎君比不过他,就莫要生出别的心思,苏家不要。”
他这话可不谓不重,算的上是下脸面了,就差指着有歪心思的人告诉他们要连面了。
跟在她们母亲身后偷看苏玉笙的郎君白了一张脸,低着头,眼睛里含泪,怎一面委屈了得。
有个别的,极为不甘。
凭什么好事都叫旁人占了,难道他们就很是差劲吗?
温时怔愣,“莫非是皇家的人?”
白筝笑而不怒,只一双眼睛泛着凉意:“苕正君,慎言。”
温时悻悻的干笑两声,没有再说话,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议论皇家是不好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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