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苏玉笙,就是慕容苍倾对于自己的动作都感到愣神,她妖异到极致的脸陡然换上了一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说出的话能叫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一副震惊之态。
慕容苍倾惊讶自己行为的同时,并没有刻意的去压抑,反而顺其自己所想。
她缓缓开口,“去岁于三洲,你回族祭拜,只遥遥见你一面,你去回皆是匆忙,未有为给备下见面礼。如此,便将玉佩给你当做见面礼吧。”
慕容苍倾一边说着,一边解了腰间象征着身份的玉佩系到了苏云暮的腰间,低着的眼睛看着足以叫满屋的人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末了,慕容苍倾看了看,抬手压了压玉佩,她揉揉苏云暮的头,“这块玉佩与你不甚般配,我那里有一块更好的,未曾带过来,待你回去三洲,与你带上那一块。”
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苏云暮不知所措,他侧目看向苏玉笙。
苏玉笙不好看着慕容苍倾的动作了,她蹙眉问着慕容苍倾,“苍倾,那是象征你慕容家的玉佩,你这是何意?乖乖何以得此玉佩?”
慕容苍倾看着苏玉笙,对于玉佩之事,丝毫不让,“玉笙,我与令弟一见如故,一块玉佩而已,当不得什么的。”
苏玉笙有些急,说出的话有些无措,“可这是你贴身不离的玉佩,自出生之时,家中长辈亲自选料打的玉佩,供奉于家、族祠堂百日才近身的玉佩。”
苏玉笙一连三个玉佩,时时提醒着这块玉佩的重要性。
见慕容苍倾不为所动,苏玉笙加重了声音继续说:“苍倾,我不知你是何意。这块玉佩抛开随你贴身不离之外,更是陪你守着阵法结界,见证着你的生死荣姝、尊贵骄傲,你就这么给了乖乖,就半点不心疼?”
慕容苍倾怀恋的看了看玉佩,听到苏玉笙的话,目光深沉的与她对视,“那又如何,我已经作为见面礼给了出去,那是我备下的、能给予的、最厚重的见面礼。何况,一块玉佩而已,我半点都不心疼,你何以如此大的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