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落惊愕的瞅注视着凤清鸾。
“圣上喊臣君什么?”
阿落?他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现在听来,他恍然又恍惚,好像过去很多年了。
印象中那个见到他会为他带去很多的东西的太女殿下,现在已经成了帝王。
记忆里的阿落已经是过去,这声阿落早已被他封在心底,不曾动过。
凤清鸾握住他的手:“我在问你话。”
南宫落回神,“臣君明白。”
凤清鸾为他理理耳边的发丝,一对金丝彩凰玉珠簪子插在了他的发髻间。
她轻声道:“轻声密语细闻时,闻得棠前鬓白香;数数而来不见君,落归无处对簪簪。
南宫无前对染霜,钦此间断舫过日;不落庭前诗先画,乔木树开压牡丹。”
南宫落低头,眼中的泪不一会打湿了凤袍。
凤清鸾早知他会如此,伸手挡在他右肩,宽大的龙袍遮住他的脸垂到腰间。
几不见闻的叹息:“哭什么?”
南宫落在她的视线里,摇摇头说不出来话。
这首诗是圣上作为太女时,日日与他在海棠下见面,说是日日要与画舫相伴,不要间断,不叫庭前人未到,诗画先行,南面的墙边没有前面,时而会染上霜,说南有乔木开的浓艳,能压住牡丹。
轻声密语乃是两人的小秘密,亦是悄悄话,年少时的耳语厮磨,常常在海棠下见面,不可避免的风一吹,头上会带上海棠花爱,久而久之,鬓边则有了海棠香;
他是丞相府的公子,家规严厉,讲究不露面,明明说好的见面,他时常失约,太女到时经常见不到他,有了落归无处对簪簪;
太女那时总爱带着一对出自她手的簪子去找他,希望他头上戴的对簪都是出于她的手。
凤清鸾含笑无奈:“都是三十又八的人,怎得还像个孩子一样?”
南宫落毫不客气的用挡在面前的袖子擦泪珠,说话和未出嫁时一模一样,“兮凰嫌弃我?”
兮凰,凤清鸾的字,风兮云兮归凰兮,凤兮鸾兮清且兮。
呈了帝王之位,如凤凰的太女殿下自是要登基大典。
“我什么都未说。”
南宫落和她闹脾气:“你说了,就是什么都说了。”
凤清鸾见他如此,眼中怀念深砌,“阿落说什么,我没有听清。”
“兮凰。”有些不讲道理的轻唤。
凤清鸾凑近他,“又和我闹什么脾气呢?”
“没有。”
凤清鸾好笑:“生出的气能蒸熟一屉包子,如何没有生气?”
南宫落气鼓鼓的瞪着她。
凤清鸾剩下的那只手掩唇轻咳两声:“别气了。还不容易消下去的红肿,莫非你还想让它肿起来,让所有人都看到你哭了不成?”
南宫落拿帕子擦泪,平稳了呼吸,正眼看着凤清鸾。
凤清鸾点头:“甚好。”
她将袖子放下,看着苏云暮那边。
这一看,可不得了,两位公子打起来了。
她头疼问向身边人:“打架的两位公子是哪家的?”
“臣君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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