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人见她如此,也纷纷用内力化成了透明的帷幕。
见到暮儿一时高兴,竟然忘记了。
当她们看到脸上画着的东西时,纷纷摇头,“暮儿真调皮。”
苏玉笙看好戏似的喝口茶水,不动声色的煽风点火:“你们也不怕脸上的墨水擦不掉。”
这话说的苏玉菡八人翻个白眼。
就知道大姐要幸灾乐祸了,真是的,为什么暮儿不在大姐脸上画画,她们真的挺想看的。
她们想什么小心思,苏玉笙一看便知。
对于这个问题,想必只有乖乖自己知道。
想看自己的笑话?等着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看到了。
想到乖乖手上的伤,她的嗓音冰冷刺骨,沁人心脾:“乖乖的手受伤了,是官家人弄的。”
苏玉菡八人一听立马就担心了,手受伤了?暮儿肯定很疼吧?
“我去招了乖乖身边的念舟,他等会就过来了,只是你们八个把你们脸上的东西洗掉。”
不忍直视。
她别开了眼。
苏玉菡八人将脸上墨水洗掉坐好,仔细听着她们不在的两个月里,暮儿身边发生的事还有京城里发生的事。
听完后,苏玉笙的手顿住:“你是说玉衍王爷带着乖乖去了竹园。”
“是。”
“可知是何缘由?”
“不知。”
苏玉楼轻笑,大红的锦袍张扬,“能是什么缘故?不就是三百年前凤邪和盛华楼的事情。
玉衍王爷是凤清容和盛华寒的孩子,说起来,竹园的那两位也算是她的祖宗了。”
苏玉晚点头,“玉楼说的是。”
苏玉笙继续揪着细节:“你是说京城里出了案子,是乖乖解决的。”
念舟点头:“是。”
“怎么会是乖乖?”
念舟很是忐忑,他知道少主招自己过来是来问公子的事情的,只是从三洲苏家出来的人就没有不怕少主的。
他惴惴不安道:“是蛊巫之术。”
苏玉笙蹙眉,寒冷如冰山遒冷的气场强大到令念舟都要站不稳,摇摇欲坠的。
“知道是原因吗?”
“不知道。”念舟诚实的摇头,要是知道怎么回事,他就不会在少主问的时候只说一点。
苏玉笙自是知道这一点的,接着问道:“桃花宴又是怎么回事?”
“是定国公府白公子的帖子,邀请公子赏花的。”
“可有说什么?”
念舟知道少主问的是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小心道:“可能和太后有关,白公子去了皇宫没有多久就下了帖子。”
苏玉笙冷笑:“这太后倒是打的好算盘。”
别以为她不知道太后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利用乖乖去除她们和凤清宸的隔阂。
也不问凤清宸愿不愿意,当年北凉人拿她的双亲祭旗,惨死的还有胎中的两个弟弟。
凤清容为凤衍守着江山,到最后却被自己的嫡长女害死了。
嫡长女的江山重要,嫡次女的性命就不重要了。
就算是玉青帝安排的嫡次女辅佐嫡长女,也不能当她们死了什么事也没有。
当然,也不是这么说,毕竟皇室中最受宠的是凤清宸。
念舟低着头不说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一向知道轻重。
况且这在京城也不是什么秘密。
“那么说乖乖是在游湖宴上受的伤?”苏玉笙联系前后,一推敲就出来了。
看着暮儿手上的印子就知道是才受的伤。
“是。”
苏玉笙摆手,“你下去吧。”
“是。”
念舟退了出去,松了口绷着神经的身体,在院子外看着广瀚的天,叹口气。
官家,这次的事怕是不能善了了,也是他们活该,去招惹公子。
他的袖子一甩,人就已经走远了
苏玉笙不放心,还招了一个绝影卫来问。
确确实实得知乖乖的手伤是如何来的。
顷刻间,苏玉笙寒冷冰川的眸子里蕴藏了风暴。
玉衍王爷惹出的祸事凭什么要乖乖承担?
这个说法她是一定要为乖乖讨得,自己的烂桃花都砍不掉,日后又会怎么样对待乖乖?
她这个样子让她们怎么放心将乖乖交给她?
连现在的乖乖都护不住,那么以后呢?
就算她们知道不是凤清宸的错,可也忍不住对她的怒意,谁让烂桃花是她的?难不成还让她们在这里提心吊胆的?
“愞阴。”
“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