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工部有叛徒。
之前没有细想,忽略了掺在了里面的一行细字,和大米一样的小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见,若不是她今日想了一遍,想必等到驿馆完工了都不知道这个事情。
她起身,手一扬,衣裳都抓到了自己的手上,雪白的里衣,绣着暗纹的中衣,肆意如同烈日的红袍套在了身上,领口处黑色的丝线绣着荼蘼花瓣。
外面一层银色丝纱是鲛纱,层层叠叠如似皎洁月,行走间折射着光晕,行走间圣洁洒在了红色热烈的袍摆上,红锦银裳羽,荼蘼赤色月。
“烟青,去将工部尚书找来。”
“是。”
半个时辰,从丰在书房外面忐忑的弯腰。
烟青在外面道:“王爷,工部尚书到了。”
“进。”
从丰走进去,眼睛一看就是王爷在看策书。
她心下更是不安,这份策书有什么问题吗?王爷从上面找到了什么问题?
终于,凤清宸手里的策书扔到她的面前。
这下,工部尚书连礼都不用行了,先跪下来请罪。
“王爷恕罪。”
凤清宸寒冷道:“你说恕什么罪?你有什么罪?”
从丰一把冷汗从头上滑落,这……她有什么罪啊?这要怎么说?她一直听说王爷的处事方式很独特,却不知怎么独特,现在总算见到了。
果然和传闻一样。
她伏首,语气诚恳:“臣不知,还请王爷恕罪,臣胆敢,还请王爷告诉臣发生了何事?”
“早这样说本王都不至于动怒,本王最是厌烦不知自己何措先让本王恕罪,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本王如何恕罪?”
从丰的头在地上没有抬起来,心中确实愧疚的很。
“你自己看你写的策书。”
从丰听到打开了面前的策书,看了一遍她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她疑问,整个人蒙圈了,“王爷?”
“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是。臣惭愧。”
凤清宸嗓音凛冽:“你确实惭愧,本王问你,这份策书是你写的?”
凌厉寒冷的目光深沉,从丰觉得自己的背在烧,针锥刺骨。
她开始在心里想着: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这份策书确实不是自己写的自己如实说了,王爷会怪罪自己不尽心吗?
要是没有如实说,王爷会不会调查?她会不会秋后算账?自己承认的好还是不承认的好?
短短一大会,她已经想了一大堆了。
凤清宸蹙着斜长入鬓的眉,“嗯?”
从丰汗珠子从脸上落在了地上,这要怎么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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