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复红着一张脸,宛若山上枫林般热烈,听到这话,他当即不客气的呛了出去。
“这不是程遂吗?你怎么出府了?怎么不在府里绣你的嫁妆了?”
程遂脸不可见的一抽,“我绣嫁妆关你何事?你要说起这件事啊,你几乎成了京城里的笑柄。我都定了亲,你还没有着落。”
冷司复才不给他看自己笑话的机会,“你以为你就好到哪里去了?我还未及冠,自是未定亲。说起笑柄那也没有你识人不清的好笑。”
程遂不淡定了,被慕遇害的他可是在家躲了半年,年前一直被拿出来说事,是京城里的谈资,好不容易等到它平息下去出个府买首饰,谁知竟然看到了冷司复。
他厌恶冷司复,因为他的离经叛道。自己的母亲和她的母亲同时为左,一个文官一个武官,本就是相对的关系,可他们两个却总是被人拿出来比较。
一来二去,他不服输,因此两人交恶,彼此相对。
程遂不搭理他的话,事情都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多说无益。
更何况,他看向苏云暮,一身风华绝代的苏云暮落在他的眼里,他眼中深藏的妒火几乎要冒出来。
再看向他的着装,把自己卖的都比不上他头发的一颗东珠。
他张张嘴开口刺他,“苏公子也来买首饰吗?”
苏云暮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清冷如仙的侧脸精致无瑕疵。
从柏药愣愣的看着,心头满是妒慕,那种得不到就想毁掉的妒火几乎要把他摧毁。
清冷还带一层惋惜的嗓音足以让站着的人听见,“我人都在这里站着了,想不到程公子小小年纪眼睛还不好了。我若是你就趁着买首饰的时间去看看大夫了。”
不客气的话令程遂神色一变,这话就差说他眼睛有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