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又没有好处。”
“说的对。”文辛深有其事的点点头,觉得和自己玩了五年的小伙伴是不会骗自己的。“程千,你们知道冷司复是怎么回事吗?”
说起这个事,两个人有点心虚,但是更多的是理直气壮,“不知道,说不定已经死了。”
文辛被吓了一跳,死、死了?这么严重的吗?
无意中想的话脱口而出程里笑他,“肯定的啊,这么冷的天,在那么的湖里淹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死?就算不死,也不能生育了。”
文辛出神的想着他的话,不能生育?好严重,程里说的肯定是真的,那么苏云暮是在骗自己,他的眼睛亮亮,谁说自己是生育的工具了,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就他和冷司复想的一样,离经叛道。
这么一想,他怒从心来,决定去找苏云暮算账。
程里和程千低头轻声商量着冷司复的事,一抬头,文辛就走远了。
“文辛,你去哪啊?”
“去找苏云暮。”
逛了一圈,他才看到人。
气势汹汹地走到苏云暮面前,“苏云暮,你个恶心人的骗子。”
苏云暮淡淡的瞥向他,不知道他又来做什么。
“苏云暮,都是你,谁说我是生育的工具了,你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小人,和那个掉下湖里的傻子一样,废物,无才,什么都不会,我都替你蒙羞。”
刚才哭的时候被人看到了,一听有苏云暮的原因,都告诉他苏云暮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傻子,他说的话都是废话。
一听到人安慰自己,自己就觉得更委屈了,自己是无辜的,这不,这就把所有的错都安到苏云暮身上了。
苏云暮冷笑,“你的嘴若是不想要了,我帮帮你。”
文辛吓的捂住嘴,过了一会,发现苏云暮只是说说,就明白了苏云暮只是吓唬自己的,于是他更加有恃无恐,“哈哈哈哈,苏云暮,你个傻子,白痴,你是骗我的,想要割了我的舌头,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实力。”
眼见他说的越来越难听,予秋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扇上去了,清脆的一声在安静的环境中格外嘹亮。
文辛蒙住,此时他的脑海里想的都是苏云暮怎么敢,怎么敢打自己?
“若是想做窑哥,没有人拦者你,不过恐怕你的样子能把人吓走。”
文辛指住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云暮低眸,打量着眼前的手指,仿佛在想从哪里动手。
“再用手指着我,这根手指就不必要了。”
凤清宸的书房里,华一正跪在地上说着她看到的事情,“王爷,苏公子把礼部尚书的儿子气哭了。”
凤清宸脸上不变,唯有想到苏云暮的时候凤眸深处带着暖意,她风轻云淡的说道:“给暮暮送茶,别渴了。”
“若是礼部尚书的儿子被打断手脚了?”
“这么腌臜的事别让暮暮碰,别让他知道,做的干净些。”
华一听到自家王爷的吩咐,一向严肃的人差点笑出了声,这可是个美差,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保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敢动我们的王君,瞧好吧,她整个人兴奋的应着,“是。”
“下去吧。”
“是。”
华一应完,人就没影了,凤清宸垂眸看了下手里缠绕的丝线,想到它和暮暮的青丝缠在一起的感觉。
礼部尚书,她的眸色深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