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柏药柔软的羞涩了两下。
“暮儿,姓苏,苏家的人。只要是去过选君宴的人都传遍了,你不知道?”
这下从柏药是真的顿住了,苏、苏家?确实比温家有钱多了。
他不知道就说明了一切问题,温临仙问他:“选君宴你没去?”
从柏药摇头。
“又是你那五弟弟去的?”
“是啊。”
说起这个事,从柏药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
“好了,别伤心了,还有我呢。”
“我知道。”
苏云暮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插话。
“你五弟弟要是找茬,你别客气。”
从柏药勉强的朝他笑了笑。
“我知道。”
“你是嫡子,他是庶子,终究是不一样的,药药,你别难过。”
“好。”
三人静静的坐着,不一会宴会就开始了。
从晚站在中间,笑着开口:“府中的菊花开了,我特意宴请各位赏菊,作诗饮茶,音齐玩耍,为让各位玩的开心,府中就专分女席、男席了。
各位坐在一起也热闹些,这次专分女左男右而坐,各位请。”
哪家坐在哪里,按照自家的府门第而坐,高低之分一目了然,也不会落人口舌,让人心生芥蒂。
而来客也很捧场,“从大小姐每次都是这么说,我等都熟悉了。”
温临仙悄声说着,“从家的菊宴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曾变过多少,不过还挺受欢迎的。
不像别家的宴请,女子坐在前院什么的和男子单独分开,而男子单独一个地方坐在一起,两边恨不得分开十万里。”
苏云暮点头,他对这些倒是有了解。
从晚话音落,各家频频找到自己的位置而坐。
温临仙对着从柏药说着:“药药,那我们就先走了。”
“好。”
从柏药点头,显然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