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的时候不在院子里,不知道去了哪,他不在的时候,我从来不找,巴不得他死在哪里呢!”
“说完了吗?”
从其卡住了,眨眼看着苏玉笙。
“你的爹君是青楼栏苑的人,被你的母亲带了回去,说白了,你爹君连个夫侍都算不上,顶多算个宠侍。
你算计人的本事怕不是都学了你的爹君,以为算计了正君就可以上位,事实证明,你比你的爹君聪明。”
说起这个,从其可得意了。
“可是你的母亲是工部尚书,她的孩子规矩都学的很好,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全是下流手段,你的母亲没有教你规矩?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至死都上不了台面。”
从其愣住了,咬牙切齿的:“你……”
苏玉笙摇头,“没规矩就是没规矩。既然你都说了,那么我也送给你个礼物吧。
听闻你最疼的是你的慕遇。”
从其慌了,“你要干什么?”
苏玉笙让人把慕家的下人拖过来几个,把慕遇扔到那些人面前,下了嘱咐:“他赏给你们了。”
这些下人丝毫不避讳,当即上演了一副春色。
从其猛的吐出一口血。
“不愧是苏家少主,够狠。”
耳边听到慕遇喊他的声音,从其朝苏玉笙扑了过去,苏玉笙不紧不慢的错开,“他也赏给你们来,要让他们父子俩都享受到极乐。”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人把从其压到身下胡乱的抚摸着。
从其看到压到他身上的人,脚踢拳打,大声嘶喊着:“滚开,别碰我。”
然而这些人很兴奋,手上一个用劲,从其身上的衣裳都碎了。
触手就是润滑细腻的肌肤,压在身上的人明显的兴奋,反正都要死了,这两个人玩玩怎么了。
苏玉笙带着苏玉初和苏玉晚站到别的地方,只剩下对父子二人虎视眈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