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弟不用这么谦虚,能上公示牌的匪徒,最低也有着通力初期的修为。”
“那孔或虽然受了些伤,但是一身实力也受不得太大影响,而且还有那连山可是半点伤没有,就算老哥我面对这两人也只能任其离去。”
“白老弟能一次抓住这两人,这份实力可是这个!”
张峰脸上一直带着笑容,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张老哥过奖了,也是我那帮兄弟们争气。”
白鹭也是面带微笑。
“白老弟天资非凡,日后成为青衣也只是时间问题,就算更进一步成为紫衣也不是没有可能,老哥我过来其实就是想提醒白老弟你一句。”
“那单文杰年纪比老弟你长几岁,虽然说快要突破凝脉,但是怎么说也要有个数月时间不可,甚至大半年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子虽然心胸狭隘,目中无人,但是天赋却是不错,又颇得单浩看重,所以平日里我们几个对其虽然有些微词,但是也只敢背地里说说而已,老弟你到时候若碰上此子,切不可意气用事。”
张峰说着拍了拍白鹭肩膀,颇有几分语重心长的意思。
倒是让白鹭一阵无言。
他确实没想到这位找自己只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过仔细一想也就明白过来。
方才聚会时,不少缁衣都话里话外对那单文杰和单浩不满,这张峰可能是担心自己年轻,被人做了枪是使。
倒也算是一番好心了。
当即白鹭一拱手。
“放心吧,张老哥,白某人一切都明白,多谢老哥提醒了。”
向着张峰道了声谢后,两人又闲聊几句后,张峰便借口有事离去。
回到府衙,白鹭便打听了藏库所在。
跟着指引一路来到府衙后院一处多层阁楼之中。
阁楼外两名老者正聚精会神的下着围棋,对于白鹭的到来却是丝毫没有理会。
仔细打量两名老者一眼,虽然看上去干瘦无比,但是其瘦小身体却是给白鹭一股浓重的压迫感。
显然这两名老者的实力不低。
等了半晌,白鹭对着两人一拱手。
“在下新任缁衣捕头想要入藏库一观。”
“新来得么,怪不得眼生的很哩,将你腰牌拿过来。”
其中一名老者头也不抬的淡淡说道。
白鹭依言照做。
那老者终于停下手里下棋动作,从白鹭腰牌上扫了一眼后从棋盘下摸出一张花名册。
从中找出白鹭名字,只是其后数字却是一个大大的零字。
“缁衣捕头可以进藏库第一层,不过小子你一点功绩值都没有,进去什么也换不了。”
“一点功绩值都没有?”听到老者的话,白鹭眉头一皱。
“前辈还请再看一眼,晚辈不应该一点功绩值都没有的。”
\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在看十眼百眼也是一样。\老头脸上带着一丝不耐,说着将册子在白鹭眼前一晃。
确实如老者所说,自己名字之后没有半点功绩。
“不知这功绩值是否有延迟这一说法,晚辈昨日才抓住两个匪人,按理说不该如此?”白鹭一拱手再度问道。
“延迟?哼,功绩值都是当日报道老夫这里,从没延迟一说,至于其他事项与老夫何干,去问你上头青衣。”
老者脸上越发不耐。
见状白鹭也不再多言,也没有在进藏库的打算,直接转身离去。
一路来到府衙文官部找到正在偷懒摸鱼的朱九。
“白老弟,你今天这么有空来我这了,这捕头生活过得如何?”
见白鹭到来,朱九一脸的热络。
“还成,我来是想向老哥你打听打听公示牌的事宜。”白鹭直接了当的开口。
“公示牌?”朱九一愣。
“没错,我想知道公示牌上悬赏匪徒的功绩值有多少?”
听到这,朱九一拍胸脯。
“这个简单,这公示牌就是我们几个主记负责刊登,老弟稍等片刻。”
不多时,朱九便将一张写满字迹的宣纸交到了白鹭手中。
“这上面就是公示牌上通缉犯们的功绩值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