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对方再小心，也不可能永远都不留任何痕迹。
这天下午，杨蜜从公司出来。
她走到停车场，准备开车离开时，突然看见一辆熟悉的保姆车。
她心中一动，立即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蜜姐，你最近怎么样了？”张小小的声音传来，边说着边上前给杨蜜一个拥抱。
“你怎么来这里了，奶奶呢？”杨蜜关心问道。
听到蜜姐关心自己，张小小笑了笑答：“她还好，程凡的鉴宝帮了我。”
“那就好。”杨蜜点点头。
“杨蜜老师好。”副驾驶座上，传来一个女声。
杨蜜转头一看，竟是苏苏，程凡网上的绯闻女主角。
“哦，原来是你啊。”杨蜜笑了笑，随后又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张小小看向杨蜜轻声道：“我们查出来一些线索，不知道应不应该公布，想了一下，还是决定交给你们处理。”
他之所以会帮助杨蜜，不止是因为杨蜜帮过他。
其实是因为，最开始他在网上遭受到谩骂，杨蜜在网络上给予了他不少鼓励。
“关于什么的？”杨蜜有点不太明白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并不知道，程凡已经被人给盯上了，更不知道，程凡身边，有着一只巨大的黑洞，在等待着他掉进去。
张小小不敢耽搁，立刻靠近杨蜜，对她说明了情况。
杨蜜皱了皱眉，沉默了几秒钟后，抬眸看向张小小：“真的？”
“真真的，我这有录音！”张小小随后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只听到那里面的声音非常耳熟。
“您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什么指示？”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人。
“嗯。”
一个中年男子沉吟片刻，说道：“你去联系几家媒体，让他们明天，针对程凡多写些通稿，还有，记住，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的存在，否则，你知道的。”
“是，我知道了，不过自从上次抹黑之后，发现他更加警惕了，甚至还高薪聘请了公关团队来调查这件事情。”年轻男子显然有一些犹豫。
“那你现在还能不能做？不能做的话，我就换人。”中年男子顿时变得有些不耐烦起来。
“当然可以，只不过现在困难程度提高了，必须得加钱。”年轻人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开始讨价还价。
不过中年男子却不满意对方：“你也不看看我是谁，跟我在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这，是什么意思？不加钱的事儿我们可干不了。”年轻人不明白中年男子究竟要不要继续，不过依然表达自己的态度。
不过，当他等待中年男子的回复时，中年男子骂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此时，杨蜜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望着张小小手里的手机。
“有人害他？”杨蜜喃喃自语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