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似是越张扬就越能够体现程凡的蠢。
而林星辰见程凡没有改口，终究也跟着深深叹了一口气。
她从小到大看过的青铜器也是数不胜数了，像是这种没有氧化过的青铜器还是第一次见。
这明显就是假的啊！
此时的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已经那么提醒他了，他还是不知道改。
看来他确实不适合玩古玩。
但不适合又怎么样呢？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从来都不是因为他买了几个古玩就喜欢他。
可就在众人都觉得程凡错了的时候，中山装老爷子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程凡！你说对了！这就是从海底墓里拿出来的！”
“那个古墓虽说是被沉浸在海底，但是密封性非常强，甚至海底的宫殿内都可以如履平地。”
“其实要不是是我们的熟人亲自下海将这些文物带回来的，我也不相信居然能够有保存得这么好的青铜器。”
“程凡！你真的了不起啊！你可以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就这么确定是从海底拿出来的吗？我们这项项目先前可都是签了保密协议的！而且这确实都是我们信得过的人下的海。”
他当然相信并没有人和程凡说，因为下海的人先不说不认识程凡，就算是认识，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情抖落出来，这是他们几百年前都心照不宣的事情，就连他的女儿都不知道。
但他也相信这个世界上肯定是有人知道海底墓的事情，例如汪家的人也知道，但是汪家的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是屁都没有见着，更不可能会有人和他们说。
可能够确定那海里密封性强，他当真好奇。
台下的观众们一听这居然是真的，一个个都变了脸色。
“我没听错吧？老先生说什么？那玩意儿真的是真的？”
“怎么可能啊？那怎么可能是真的？”
“事到如今了，老爷子不会还是想要包庇吧！”
程凡见他好奇，也只得又将系统上面的比较官方的文字拿出来读了读。
“这其实不难猜出来，我对倒斗还是有些了解，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还是这青铜器的做工，虽说我们现代也可以仿制出来很多的青铜器，但是做的方法还是有所不同，当时的先民们已经知道要准备模具，但是模具和做出来的样式因为工具还有些不精细，所以有些地方并不那么规整，这是现代一些造假所忽略的造假细节。”
“再者是看色泽，这个青铜器虽说没有遭到氧化，但整体却透着一种青绿色的气息，看却又看不到，这就是常年埋藏在深海下的缘故。”
“还有这上面的图案纹路、边口内外的设计，还有四个角，虽说现代社会也有不少青铜器仿制工艺品，但却极少有这种上乘的品质。尽管再怎么想要复刻，但假的就是假的，真的也就是真的。”
他边说着系统上给出的提示，边说着自己对这些东西的看法。
台下众人听到他的这番话，一时间也懵了，一个个不知道是选择相信还是不相信。
相信程凡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傻子，但是不相信但新月饭店的老爷子都开口了。
就在众人都茫然之际，二楼坐着的宾客也缓缓开口了。
“是的，没错，那个文物就是真的，是我们亲自从海底墓带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