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放的是原唱，还没开始唱。你居然说原唱也就那样？”
这女人还真是张口就来啊，直接就一句不好听。
“你的意思是原唱唱的不好听吗？”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杨蜜。
杨蜜被他这么一质问，也突然就不好意思地笑了。
“没有，我知道是原唱，我的意思是你唱得不好听。我这叫提前预判一波。”
她自己撒的谎自己都听不下去了，脸上的笑容更是止不住了。
两人的脸上此时都不约而同地笑了，他们太了解彼此了。
这一笑，直播间的水友们又开始嗑上了。
“怎么办？我感觉我又被秀了一脸。”
“建议狗仔严查一下，这两个人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看他们拌嘴我都觉得好甜。”
程凡关掉了原唱之后，再次拿起话筒，开始唱歌了起来。
天后这首歌前奏本身就有些低，加上程凡的声音也低沉，一开口又稳又深情，瞬间抓住在场嘉宾们的心，唱得他们胸口沉闷，像是想起了记忆深处的某人，那些回忆放入昨日般在此时再次被放映。
“我嫉妒你的爱，气势如虹！像个高居不下的天后！”
副歌部分激昂唱出，像是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透着深深的无力感、绝望感，听得震撼人心。
邓子棋更是被他的歌给唱哭了，拿起纸巾开始默默擦眼泪。
她的泡沫之所以火了，也是因为她那一段不是怎么愉快的前任。
程凡的歌算是唱到了她的心里去，唱得她触景生情。
直播间的水友们更是直接刷屏。
“卧槽！我程哥是不是唱什么歌都好听啊！”
“我又想到了我那不懂事的白月光。”
“还别说，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也被唱哭了。”
只有杨蜜，听着他的歌想到的却是他大学暗恋了四年的女孩。
那四年他的眼神里真的只有她，再容不下其他人，为了她早早开始兼职，好像想把什么最好的都买来送给她，可她连睁眼看都没有看过他。
人都说天若有情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可那个女孩四年却从未正眼看过他一眼。
这些年来他也是一心扑在演艺圈，但凡有一个角色他都会努力争取机会，奈何一直没什么起色。
她也想要帮他，但却每一次都被他拒绝了，他说他想靠自己。
她一直都觉得他毫不亚于演艺圈的大明星，那些明星仗着有资本的运作，什么乱七八糟的歌都能冲上热榜，毫无演技的戏毫无逻辑可言的剧都能火一把，可他不一样，他一路走来都是实打实，是终于被大家欣赏，是真正被大家捧上来的人。
终于，一曲结束，在场的诸位都红了眼眶。
程凡再转过来想要将话筒交给邓子棋，却看见她已经哭得不省人事，她面前的一包纸巾都快被她用光。
他只得收回了拿着话筒的手，顺道拿过一包新的纸巾朝着她递了过去。
她见程凡递过来的纸巾，终于又一次绷不住了。
“九年了，我喜欢他九年了。我说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让我再等等，后来终于在一起了他又说再等等，又要等几年呢？我还有几个九年呢？”
她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满眼失望地闭上了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