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最小的科维奇刚在学习上开始启蒙,长得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反倒像是姥爷唐师的翻版——一颗圆滚滚笑眯眯的白丸子。
实则,内里是只不折不扣的哈士奇!
“科维奇,这是汉语拼音不是英文字母,不需要区分大小写。”
唐琳琅指着小儿子作业本上的名字拼音“Ke Wei Qi”,一再纠正:
“k、w、q,全都是声母只能小写,英文字母才需要大写,明白没?”
科维奇明显是个多动症儿童,注意力不是一般的分散:
“妈妈,你的头发乱了哦~”
唐琳琅被儿子带跑偏,下意识伸手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耳后:
“三儿,妈妈在给你纠正拼音问题,注意力不要跑偏!”
“妈妈,我想喝水……”
“你不想!休想岔开话题!”
“妈妈,我想去尿尿……”
“你不想!给我看作业本!”
“妈妈,我想屙粑粑……”
“科维奇·萨拉夫斯基·亚历山大!”
唐琳琅的情绪崩塌了:“真正应该姓亚历山大的人是我、是我!”
全世界,没有一个母亲辅导作业不被逼疯!
想当年,她唐琳琅明明就是一朵风中柔弱的解语花,现如今,自家三只雪橇犬成功将她磨炼成一个疯子!
想她堂堂莫斯喀大学的汉语言教授,桃李满天下,自家结苦瓜:
“报应,这真的是报应!可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给我这种报应?呜呜呜~”
……
茨瓦格在进入联大会议前,刚接完唐琳琅的电话,彼端撕心裂肺的哭诉令他这个做丈夫的心烦意乱。
他家三只雪橇犬实在是太过分,怎么能把妈妈气哭呢?
于是乎,联大会议上,茨瓦格就跟那疯狂摇晃过的可乐一般——气性不是一般的大!
米国代表提议一次,茨瓦格黑着脸甩一次“一票否决”!
搞得对方阴阳怪气:“我方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方,‘一票否决’请慎用!”
茨瓦格正在爆炸的边缘呢,对方送上来触霉头:“我方行使自己的正常权利,怎么了?”
棒子国代表立马跳出来维护干爹:“身为联席五常,奉劝你国慎用手中权力!”
茨瓦格长胳膊一伸,从地上捞起一只鞋子砸了过去:“你算哪根葱?主桌都上不来,居然还敢张嘴说话!”
棒子国代表那光秃秃的大脑壳,被茨瓦格扔过去的高跟鞋精准砸中。
会议现场一片哗然,哎,不对呀,怎么是只女士高跟鞋?
坐在茨瓦格旁边的江槿,慢悠悠拎上来自己的另外一只高跟鞋,问:
“还扔吗?”
茨瓦格尴尬一笑:“槿姑姑,这、这怪不好意思呢~”
说完就咬牙切齿拎起鞋子甩了出去,这一次,精准无误砸在米国代表的脑壳上,流血了。
对方气呼呼冲了过来,茨瓦格也不遑多让,撸起袖子纵身翻过桌子:
“槿姑姑站远点,免得溅您一身血!”
联大会议很庄重吗?不!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无论哪种场合都有可能像是菜市场吵架斗殴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