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缚在背后,绳子绕过胯部,使手臂完全无法动弹;双脚也紧紧锁套在了马桶底座,无法起身移动;连马尾辫也拴在了金属置物架上,使头部无法大范围活动。
斯瓦洛格一直努力调整反绑双手的位置,几乎将手腕磨掉一层皮。
终于,她的双手成功挪动了几厘米,此时手指刚好能接住翔。
牛!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弄死你!
括约肌放松,腹腔向内挤压……她很快接住了想要的东西,手指一寸寸将它搓碎,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几个小容积的密封袋。
她看不到自己的手,纯靠记忆和感觉,小心翼翼操作了十分钟。
终于,背后火光一闪,在忍痛坚持几秒后,她的双手终于解脱了束缚。
下午的英语一考试,牛保国感觉也比较顺利,考到70分不成问题。
英语一难度本就远高于英语二,按他辅导老师的话来说,60分便可以稳稳过线了。
用“sorry,no time”打发了记者,他吃完晚饭,拎着一份小笼包,戴好口罩墨镜,偷偷返回酒店。
发现房间门上的发丝没了,他感觉不妙,刷卡门禁后,躲在墙后一脚把门踢开。
一秒后……
“嘣!”
门内果然发生了爆炸,威力堪比小号手雷,整个楼道都在震颤。
“法克!
“她是怎么脱身的?里里外外我都搜了一遍啊,连皮肤下有没有刀片也排查过。
“难道我搜的还不够深? 莫非……她那层膜有什么猫腻?”
牛保国一时想不通,知道警察很快要来,到时候根本解释不清,便立刻跑路了。
第二天,上午考数学,下午考物理。
数学题并不刁钻,勉强在他的能力范围内。
他每隔一个小时便提出要上厕所。
监考员可能是考虑到老年人肾不好,没有多问,热情地找人陪同他,一共上了三次厕所。
他凭借强大的眼力和记忆力,在三次来回中,偷看了沿途七八个考生的试卷,抄了几道填空选择题,还多解出两道大题。
与很多作弊成功的学生一样,他心里爽歪歪,连斯瓦洛格跑路带来的不愉快都忘了。
“还以为监考有多严呢,不过如此。”
下午,他发现物理试卷上有很多题不会。
但他也不慌,准备先力所能及的做一做,然后再次施展尿遁。
这间教室里有一男一女两个监考员。
男人年近四十岁,身体壮实,但看起来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模样。
他坐在讲台的位置不怎么移动,表面有些呆滞,内心翻江倒海,惴惴不安。
此时,他老婆孩子被绑在家中,身旁还放着一个高压锅炸弹。
他是亲眼看着那个外国女人制作的,清楚威力有多大,只要里面那台铃声设置为“D大调卡农”的手机一响……
他的家,就没了。
那女人亲自押着他来到考场,威胁他必须在时间范围内完成一个任务。
有事找警察,有事找警察,可真遇到这种情况,谁TM敢赌警察。
“不行,我只能按她说的做!不管怎么样,映红和萌萌不能有事!”
他又看了一眼正在认真做题的牛保国,以及他周边的其他几个学生,心里还是无比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