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欣看他说得挺认真,仔细一想,觉得叫爹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可能确实很难……
她不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但也不会过于自信,不计后果的下赌注。
想了想,向欣说道:“那这样吧,我们都换个条件。如果你输了,以后你就叫我老公,我叫你…小牛子,你得答应。”
她被自己无意间说出的“小牛子”逗笑了,嘴角扬起完美的弧度,唇齿间如阳光一般明媚。
牛保国不懂“牛子”的含义,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只感觉她嘴巴十分好看,想了想,也说出条件:
“那要是我赢了,你就得让为夫亲十分钟……而且,必须配合,不许闭嘴。”
他已经从石岚身上获得了经验,觉得确实有些效果,这次不妨再加大剂量试试。
向欣皱起了眉头,想想都感到生理不适,但……她感觉这个惩罚还算公平,而且不认为自己会输,于是答应了。
千王,不是打个电话就能随叫随到的。
向欣把赌局约到了明天下午。
牛保国让她帮忙在赌场的酒店开间没有监控的房,说自己今晚就住这里了。
向欣往下扫了一眼他的牛子,说道:
“你是不是想去睡朱远长那个手下?难道你不觉得她是别有用心吗?我可告诉你,她父亲是朱远长以前的一个亲信,她不是一般的手下,你别栽她手里!”
牛保国不屑一笑,说道:“我怎么可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习惯性把“女人”这个词重读了,表达出深深的轻视,如果被女拳师听见,必有天马流星拳伺候。
向欣对此没什么反应,好像完全没听出来。
两人讨价还价了一会,最后,牛保国成功获得了一个高层的豪华大床房,领着江婉住了进去。
“说吧,为什么突然来找我,有甚么不可告人的隐情?”牛保国进行质问。
江婉娓娓道来,说了一个合情合理的故事。
大概就是,
自从牛保国那次在江上抢了她的手机,跑去朱运文的会所直播后,朱家就对她产生了不信任感,认为她是叛徒。
后来又经历了一些波折,她终于彻底在长远集团待不下去了,还有遭到报复的危险。
所以,有一次她跑到粤省这边来,就一直躲在这边不敢回去了。
最近,听说牛保国要来澳市打比赛,才想到要找他。
“我有个弟弟住在中州,他现在肯定被长远集团的人监视了,希望牛爷能帮我把他们全家送出来。”
江婉说的情真意切,身上连妩媚的感觉都消失了,看起来真的很忧虑。
牛保国盯着她的眼睛审视了一会,说道:“去洗个澡,洗干净点!”
江婉似乎下定了决心,跑到浴室洗了二十分钟。
之后穿着浴袍出来,对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牛保国说:“我涂一下唇膏。”
牛保国睁开大小眼看了看,淡淡说道:“把妆都画上,丝袜甚么的也穿好。”
虽然江婉不化妆时也很惊艳,但牛保国觉得她那张狐媚脸,还是更适合化妆,那样可以烧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