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露出一种极其妩媚的害羞表情,看着牛保国眼神拉丝,说道:“牛爷不是说想要人家吗?我已经考虑好了~”
牛保国不知道她到底想搞什么鬼,但现在他不想知道,一心只想抓千,于是说:
“好,我答应了。不过,你要是别有用心,我一样会弄死你。”
江婉上次就差点被牛保国弄死,现在隔着墨镜仿佛都能看见他眼里的凶光,不由娇躯一怔。
“快说,证据是甚么?”牛保国催促道,余光盯着远处的赌桌上的炸弹人和西装男,防止他们离开。
江婉道:“证据就在那个荷官的胸口,她衣服里藏了牌,和赢钱那男人是一伙的。”
“你的意思是说,她在洗牌的时候,偷偷找出想要的牌,藏在衣服里,发牌的时候再按顺序拿出来偷偷发?”
牛保国皱起眉头,很怀疑这个说法,又道:
“你当我瞎吗?就算我没认真看,她要是搞这么多小动作,我能察觉不到?你以为今天我在发布会上没有发现你?”
江婉心里一惊,没想到自己早就被发现了,不过表情没变,说道:
“牛爷的眼力自然厉害。
“但,她的小动作并不多,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整副牌藏在衣服里,等出千的时候,只需要换出来直接发就行了。
“而且,她们出手的次数很少,只会在牌桌上不缺像您一样敢下重注的玩家时,才会行动一次,可能是那一瞬间你刚好大意了,所以没有看到吧。”
牛保国还是有点不信,“从胸口换出一整副牌?她能做的那么隐秘?”
不过这次,他没有那么肯定了。因为以前见过一个顶级彩戏大师,外号叫做“王藏海”,可将十八柄刀剑藏在身上,看起来却手无寸铁,还能在舞台行动自如。
江婉没说话,直接抬起了五指修长的右手,在牛保国面前360度转动,示意他看。
牛保国第一眼什么都没看见,那就是一只空手,而且动作很自然。但注意力集中后,立刻看出她动作不对劲,估计是利用视线遮挡的原理藏了什么。
果然,江婉手腕一转,指间便出现了一张长方形的筹码,再一搓,筹码扇开,变成了四张。
她动作没停,一下子又让筹码消失在牛保国眼前,随后扯了扯自己的领口,让两只兔子在窝里趴的更加舒服,贴近牛保国问道:
“你猜筹码现在在哪里?”
“你好烧啊~”
牛保国嘴角轻斜,用手指扒开布料,只见筹码正夹在兔子与蕾丝窝的缝隙中。
他想起了炸弹人荷官今晚频繁在做的一个动作——轻扯礼服低领,将弯腰时滑出不少的炸弹重新回填装稳。
现在想想,原来她是故意选择了弹夹比较松的衣服,好让自己能合理的频繁做出装弹动作,从而掩护最后出千的那一刻。
思维挺缜密啊~
“讨厌,说的这么难听。”江婉在牛保国肩头轻轻捶了一下。
“烧货~”牛保国一把搂住她的腰,向赌桌走去,“走,看老爷怎么抓千。”
江婉见牛保国真要去抓千,还带着自己,心里多少有点忐忑。毕竟现在是在澳市,这家赌场的背景又那么深,搞不好就会惹出大麻烦。
她想了想,小声提醒道:
“荷官属于赌场的人,你当众抓她出来,等于打了赌场的脸,可能会得罪人的……我可以找人联系到赌场内部抓千的人,你私下和他们沟通,也算卖给他们一个人情……”
话还没说完,牛保国已经带她来到了桌前,一言不发,抄起之前坐的椅子就往桌上抡,砸了个稀巴烂。
“这破赌场是哪个婢养的开的,快给我滚过来!竟敢出千阴你爷爷,活的不耐烦了?!”
牛保国经过修饰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响彻整个赌厅,顿时把嘈杂的人声浇熄了大半。
周围所有目光齐唰唰地看了过来。
女荷官和西装男都一脸惊疑,被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江婉都懵了,侧目看着牛保国,很想立刻从他身旁逃离。心道:“这哪是抓千?分明是砸场子!他不会以为这里的老板像朱运文一样‘好欺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