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没,你老大已经服输了,过来断胳膊吧~”牛保国看向白背心男人。
周围的人都快把这事忘了,暗想这牛大师可真记仇啊,以后千万不能得罪他。
白背心男人一脸煞白,身体发颤。
“刚才是我输了,断我的手替他吧!完事我请你喝酒,叙叙旧~”金义轻描淡写把手臂一伸,示意牛保国随意处置。
“义哥!”“老大!”
胖子和身后一个小弟连忙跑上前阻拦。
牛保国淡淡说道:“不行,他摸了我女人的屁股,手断定了,谁替也没用!”
“真的?”金义闻言脸上浮现怒色,瞪着白背心男人问道:“老子说没说过,去要钱的时候不能欺负女人?”
白背心吓得开始狡辩:“我没有,不是我摸得,搞错了。”
牛保国冷笑一声道:“你看看你的手,谁都可以抵赖,就你不行。”
白背心抬手一看,上面满是黑色污渍,是他在路上修车的时候,摸了多年没有清洗的发动机舱,才弄脏的。
莫思思裤子上的黑色印记正是来源于此。
“艹,你怎么这么怂?义哥为了帮你都伤成这样了,你TM还敢做不敢认?”胖子怒骂道。
“我不是故意啊,她屁股太性感了,我一下子没忍住……饶了我吧~”白背心慌不择言了,心里升起过逃跑的念头,但腿脚不争气,有些发软。
“你说得倒也有理,像你们这些定力不好的人,一旦有了好机会,忍不住倒也正常。”牛保国想起那两瓣熟透了的金秋红蜜桃,心里对白背心稍稍有了些谅解,“不过,既然你摸了,就要付出代价,过来~”
白背心想到熊猫的惨状,吓得不行,浑身颤抖。
“过来!”金义吼道,虽然已经多年不混社会,但气场仍不输当年。
白背心男被震慑住了,慢慢吞吞地走到了金义身旁。
金义抓住的右臂,用力一拧,只听一声惨叫,白背心男的肩膀就脱臼了,那只手以一种诡异状态垂在身旁。
“送他去医院,拿五万块钱给他,以后不用来上班了。”金义说。
论起来,白背心受的伤可比熊猫要轻多了,但牛保国也没多说什么。
“你需不需要上医院治伤?如果不需要,我们喝酒去!”金义冲牛保国笑道。
医院牛保国肯定是不用去的,他想回家疗伤,不过听见金义这么问,为了面子,牛保国说道:“区区小伤,还需要去治?”
“那好,走,好像那边就有家馆子。”金义哈哈一笑,领着牛保国往东侧路口走去。
黄昏彩霞漫天,莫思思怅然若失,孤零零走出家门,地上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她最终还是接过了母亲的银行卡,准备去帮二哥还钱。至于牛保国给的彩礼,最终是必须要退还的,她不可能让母亲被起诉,所以,准备卖了自己的那套房子
——代表独立与安全感的房子。
现在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重新拿回律师证。
不然,将一无所有。
车已经卖了,莫思思只能去大路边打车,走着走着,心中冷静了不少,开始考虑着破局的办法。
这一连串的坏事,不太像是巧合。
一个都快刑满释放的人,为什么要突然自供,给自己加刑呢?
还有她的两个哥哥,虽然很愚蠢,但是如果没人循循诱导,也不可能一下子蠢到这种极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