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世与前世有很大的区别,但既然朱远长能成功,想必天之道,始终如一也。
牛保国准备借鉴朱远长的商业模式,结合自身特色,将他中州首富的地位取而代之。
“牛爷,你怎么了?”翟霜茹见他半天不说话,还以为他被吓住了,于是说:“这样吧,我让我哥去和朱家人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讲和。”
翟霜茹心里也没底,朱运文虽然是私生子的儿子,但从血缘上说,也是朱远长的亲孙子。
“都还没打,讲甚么和?要谈条件,也要先把他们打服了再谈,否则他们怎么会低头呢?”牛保国说。
天呐~让朱家低头?
即使翟霜茹再相信牛保国的能力,此刻也认为他说这话太盲目自信了,根本不清楚朱家的能量有多大。
“走,请你吃饭去,我们聊聊。”牛保国说,打算从她口中了解一下朱远长的势力。
夜晚九点,奥康医院住院部。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穷人看病难,富人住套房。
朱运文全身包扎的像木乃伊,两只脚抬高吊起,躺在一米五的高密度乳胶软床上,打着消炎针。
这个病房很大,规格都快赶上五星级酒店的套房了。
房中除了24小时待命的两个护士,还有其他几个人。
一个老头坐在真皮沙发上,正在看着手机,他的鞋拔子脸与朱运文仿佛从同系列模具中制作出来的,奇特丑陋,与之不同的是,神态多了十分的威严霸气。
此人便是朱远长。
手机里不断传出外放的声音:
“年轻人~我劝你耗子尾汁……”
“一鞭,两鞭……丹田发力……”
“KO了!牛保国将王大民KO,完成了复仇之战……”
“牛保国和他那个徒弟,就是两个傻Der,一天天的,知道专业选手不会和他打,故意炒作……”
房间其他人都噤若寒蝉,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哈哈哈~”朱远长笑了起来,把手机放下,说道:“这人有点意思。”
看起来他似乎很愉快,但周围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熟悉朱远长的人都知道,他脸上的表情和说话语气,从来不代表内心的真实情绪。
“爷爷,借我个人,我想弄死他!”
朱运文声音无力,牙齿漏风,但传递出了十足的恨意。
“借什么人?我是个商人,你让我借什么人给你?!”朱远长不满地质问。
朱运文不敢做声了。
沙发边上还站着个鞋拔子脸男人,看起来比朱运文年长,穿着笔挺的西装,名叫朱运通,是朱运文的堂哥。
朱运通朝周围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出去,最后除了他们朱家三人,只有一个白发老者还留在房间里,连包馨也被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