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嘴的香水味。
也是活见鬼了，他偷偷施展了清洁咒。
很多女士看到威廉后，主动过来咨询弗朗西斯、阿波琳，然后与他交谈。
“威廉，你可真受欢迎。”被威廉夺走风光的弗朗西斯说道。
阿波琳笑眯眯说道：“威廉今晚还要感谢你，弗朗西斯，没有你的映衬，他会失色许多。”
可不是，身材微胖的弗朗西斯，和身材英挺的威廉，两者无论是身高、体型，还是发饰、相貌，完全是绿叶配鲜花。
弗朗西斯笑道：“亲爱的，你这句话简直是在我的心脏上插刀子。”
“噗嗤。”芙蓉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觉得很有道理。”苏菲·玛梭又把弗朗西斯的胸口上刀子往下压了三分。
这种高卢鸡的顶级宴会，自然少不了顶流明星。
阿波琳和苏菲·玛梭拥抱在一起，然后贴面礼奉上。
弗朗西斯坦然自若道：“算了，我都习惯了，以前给阿波琳当绿叶，现在给女儿和未来女婿当绿叶。”
大导演、苏菲·玛索的丈夫、年纪够当爹的安德烈·左拉斯基赞扬道：“弗朗西斯，你是一位优秀的丈夫和父亲。”
既然是圣诞之夜，大家要么血统高贵，要么兜里有钱，要么戴着艺术家的身份，肯定少不了表演一番爱心仁慈。
在慈善拍卖会上，大家各自捐赠的物品被一个个的摆上去，然后高价拍卖。
威廉花了30万美金，将加布丽捐赠的三个天使魔像买回来，让小女巫很开心。
“我就知道威廉最好了！”加布丽抱着三个天使，笑容可掬。
等到威廉捐赠的油画拿上去后，取得了不亚于一些知名画家的作品价格，这让芙蓉很满意。
“看起来，大家还是很有艺术鉴赏能力的。”
威廉冷静道：“芙蓉，他们只是看在卡文迪许和德拉库尔的名义上才出高价，除非我举办画展，炒作名气，否则这些画最终只会扔进仓库里吃灰。”
苏菲·玛梭含笑道：“既然如此，威廉，何不举办一个画展，我看过你的油画，足以比肩很多大师。”
她的导演男友安德烈·左拉斯基坐在一旁，这对父女恋正是最火热的时候，小女友的说法得到了这位左派导演的大力支持。
“不错，我也很喜欢你的画，刚才那幅《夜鸦》的色彩，让我有了新的电影灵感。可惜我没有泽维尔的身家，在遇到弗朗西斯之前，每次拍摄新的作品，我都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寻找一个可以欣赏她的投资人。”
“亲爱的，我相信史密斯先生也会成为你的投资人!”苏菲·玛梭看着这个据说只有13岁的富贵男孩，不着痕迹地挑逗道。
相对于美国好莱坞的成熟商业大片体系，欧洲电影人都喜欢文艺片，虽然容易获得文化精英们喜爱，但票房就不那么友好。
还嫌自家美刀不够多的威廉，怎么可能往水里砸钱，他毕竟不是美国哥谭市的钞人英雄，可以拿票子砸人！
刚刚还阳光灿灿的俊脸，转眼暗淡起来，威廉尴尬说道：“很抱歉，我非常喜欢你们的电影。但我今年才13岁，投资上的事只有我妈妈才能决定。如果你们需要投资，我可以试着说服她。”
弗朗西斯不挑破他那点小心思，巴不得威廉拒绝，笑道：“我敢打赌，这里没有人会认为你只有13岁，大家看到的都是一位已经18岁的翩翩少年。”
安德烈·左拉斯基也不在意威廉的话，他也不是找不到大土豪，弗朗西斯·德拉库尔就是一根粗的不能在粗的大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