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隆绪也是笑了笑,开口道:“诸位爱卿免礼平身,今日朕紧急召见众位卿家。朕是有些事情。需要去解决,需要处理,大家先起来再说。”
“臣等遵旨。不知皇上要说何事。”这群人也是摸着脑袋一起开口道。
耶律隆绪也是看着他们道:“诸位爱卿不知道,朕是最近才得到消息?在南京城发生一件可怕的事情,朕要去南京一趟。因此,在朕之前,朕有些事情朕要嘱托,传朕旨意,朕离开南京以后。所有的汴京事情,都交给老皇叔公处置,皇叔公如果遇到有不能够解决的事情,都可以给朕上述。还有为了以防汴京不发生变故,朕决定皇叔公,可以调动汴京城内十万大军,只要有人敢在这段时间,朕允许皇叔公私自处置。不用上奏。钦此。”
耶律隆绪的话说完了,但同时也是惊呆了耶律奚底,他没有想到自己会接下来权力那么大。这也就意味着他接下来承担压力相当大,可是皇上已经吩咐,他必须要承担。他向来忠心耿耿,他害怕自己办不好。
“皇上,老臣年纪已经大了,再过两年就要颐养天年,现在皇上让老臣来处置这样大的事情,老臣害怕做不好,辜负皇上的信任,万一影响皇上统一中华大业,臣万万担当不起。请皇上选择优秀的人才,我大辽人才众多,皇上三思而行。”耶律奚底也是猛然跪在地上,然后开口问道。
耶律隆绪也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背,道:“哈哈,皇叔公,朕既然安排你负责,就有一定道理。更何况曹操也说过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你做事情不要害怕,朕会给你圣旨,同时朕相信你自己,不会辜负朕的安排。皇叔公,这次的事情就这么定了,没什么事情,就退下吧!诸位爱卿没啥事都离开,韩爱卿留一下。”
所有的人都离开这里,唯独留下韩德让,耶律隆绪突然眼睛凶恶地开口道:“韩爱卿,在你刚刚你给皇叔公偷偷说话,你是不是再说朕这次的事,甚至是多加揣测。你有几个脑袋。几个头颅让你在朕的眼皮底下,乱说话。你告诉朕。”
“皇上,皇上臣不敢。臣没有揣测。请皇上三思。”韩德让死不承认,就算知道他也要装作不知道。因为皇上才刚刚出现,他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所以有些事情必须要死鸭子嘴硬?
“哦!是吗?朕真要是去问朕的手下,估计他们会告诉朕,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告诉朕。”耶律隆绪表情看不出喜悦。然后开口说道?
韩德让继续死鸭子嘴硬,这种事情一旦说出来,皇上是不会放过你。因此他心里一直再告诉你,一定要死撑下去。不能够暴露自己心里。只见他摇了摇头道:“臣不知道皇上说什么,私下讨论皇上,臣就算有十脑袋也不够砍得。皇上臣并没有任何欺骗,皇上是误解臣了,臣没有那个想法。”
“当然是冤枉你,因为刚刚朕所做一切都是在试探你,朕了解你的忠心,你私下讨论也是对于国家有用的事情,对于我华夏有好处的事情,你不会因公废私。相反,刚刚朕故意说,那就是为了试探你的忠心,值不值得朕用。朕觉得韩爱卿,你果然是一个大才,可以大用。你坐吧,朕有些事情要给你说,来人赐座。刚刚不好意思,韩爱卿,朕很抱歉。”耶律隆绪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就这样,韩德让坐在椅子上,直呼好险。皇上太可怕,而且越来越可怕?
“臣感激皇上,臣多谢皇上,不知道皇上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请皇上明示。”韩德让笑着开口说道。
“这次的事情,告诉你也无妨,朕打算去南京处理一件私人事情,这次不光朕要去。你也要去。到时候,你配合朕,南京的事情就是一场烂摊子,稍不注意就容易出问题,这次的事情,朕要亲自解决。韩爱卿,你就不要换衣服。到了南京再给你一一说明,就这样。”耶律隆绪也是安排道。
韩德让心里在想南京到底出现什么情况,怎么让皇上也亲自出马?这样的情况,从之前开始就没有出现过,皇上登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为何会有这样情况。他到现在还没有搞明白,不过他觉得皇上他陪同一起去。肯定有必然原因,那他自己就听从皇上之安排,反正这次去也不会遇到危险。
“皇上有所吩咐。臣韩德让听从就是,皇上已经安排到位,臣并没有怨言,皇上要不要带一下衣服之类的,毕竟南京怎么样的天气,我们谁也说不准,万一出现天气发生改变的事实,臣有些担忧。”韩德让也是有些担忧开口说道?
“韩爱卿,这些事情有朕,你在宫门外等朕,可惜朕在汴京才住十五天就要离开。真是舍不得,不过再怎么舍不得天下也有不散的宴席。总要离开。你去等候,朕要离开这里,就这般安排吧!”耶律隆绪说完,也就让他离开,因为马车就在门外等候。
韩德让离开皇宫,耶律隆绪他自己也是摸了一下龙椅。也随即出宫去了。此时他与韩德让坐在同一辆车上。只见他开口道:“别了汴京,别了汴京老百姓,走吧!出发。”
这群手下也是说了一句属下明白,然后就驾驶马车消失在汴京。渐渐汴京城消失在灰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