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那位师姐所说,宗门举办的第一次大比虽然成功举办,但可能是触犯了主宗的什么忌讳吧,两宗闹翻了。”
对于师姐说的这个可能,刘聆当时听了都觉得半信半疑,但看在当时师姐那个信誓旦旦的表情,他也迟疑的点头相信了
至于真实情况如何也只有当事人清楚了,如今所言也都是后人的揣测,是否属实根本就不知。
“两宗门闹的不欢而散,尔后丰海门与主宗产生了隔阂,身为下属宗门却失去主宗的维护依靠后成为人人都能踩一脚的存在,就算做的在过分,也没有人或宗门会站出来维护说一两句。那段时间是宗门最最困难的时候,被主宗抛弃让其成为一个特殊的存在,是其他势力都一致对准攻击并趁机蚕食渐渐走向没落的存在。”
“本来以为宗门就会因此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但宗门却在奄奄一息间发生惊天巨变。在一场与其他宗门有关生死存亡的一战中,丰海门当时的掌门在战场上扭转乾坤,局势也因此逆转。这场战役中,丰海门获得了最终胜利成为最大赢家。”这样看来当时丰海门存在既尴尬又危险重重。在其他世人眼里,被主宗放弃的宗门都是过错方,是背弃信誉的存在。若不是当时的掌门力挽狂澜的扭转战局,那就是一场悲剧的诞生。
“那位师姐还说过,当时宗门置死地而后生后容光焕发第二春。但是主宗却不问青红皂白的派遣人手前来刺杀宗门高层包括一心为宗门着想兢兢业业发展事业的掌门。也不知它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致使做到赶尽杀绝的地步?”不说刘聆不明白,就连一旁的苏昕也很费解,这就让他更好奇引发两个宗门内讧的缘由究竟是什么了?他直觉告诉他,那个引子很重要。
看着若有所思的苏昕,这次终于吸引苏昕注意力的刘聆讲解的更投入了,“因着此次行动,宗门损失了不少高层,而且弟子也几乎在对战中消耗殆尽,只剩下零星几个弟子。”
“为了发展宗门,掌门开始招收新弟子,并规定五十年一次,而且还重新定下了门规。”那人右手摸了摸下巴手肘撑在桌子上顺着思路依着那位师姐所说的一一复述出来,说着说着却忽然感觉到自己话里其中的不对劲,但要说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只是心中隐隐约约有种违和感。
听到关键之处,忽然灵光一闪而过,苏昕幸运的抓住了那抹灵光,眼神闪了闪,“宗门的守护兽也是那时起有的吗?”
冥冥之中有种感应告知,也许宗门会与那怪物扯上关系与那位在战场上力挽狂澜的掌门脱不了干系。
他神色有些尴尬笑的勉强,原先流畅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又支支吾吾的,语气也变得格外的不坚定,“哎,这个么…这我也不清楚呢,我觉得应该是吧?!”
被问到知识薄弱点回答不上来的刘聆神态大变,原先还一直黏着苏昕的行为也变得离其三丈远,眼神不敢与之交接,低垂着眼睑颤抖的乱飞看不见其间种种神色。一边直立起身子端正跪坐在方席上,一边朝着苏昕尬笑的摸鼻子。
“哦…”询问得不到答案,这事苏昕对此早有预料,他总觉得这件事从两个宗门突然之间不知缘由的闹崩就透露着一丝看不清摸不着的诡异?背后犹有一双看不见的巨手将事情推向了如今这场面。
“这次的大比举办距离上次已然过去了数万年,数万年间两宗关系一度很紧张,好好的主属关系闹的比陌生人还不如。按理说丰海门如今是没有资格举办这类大型活动的,但不知为何轮在了宗门的头上…”
会发生这种原因,无外乎两种情况,一是与主宗和好,二是里面有我们不清楚的交易或者目的。是与主宗和好也好,还是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也好。总之这件事对我宗门是有利的,有利于他们树立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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