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出手解救小兔子,并在小狗脑袋上敲打了好多下。“记住,不许欺负小兔子,长大了也不行。”
小狗挣扎着,嘴里发出呼呼的抗议声,王平贵伸出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说:“五少爷,这样多摸几次它就会听话的 。”
李晋照做了,小狗果然安安静静享受这样的抚摸,还时不时的添他的手指,这是友好的表现。“我们给小狗取名字吧,要听起来威猛的。”
“好啊好啊,小红和大鬃有了名字都很听话。”真真有理有据的说出了名字的重要性。
“大哥和简言哥哥他们的四匹马叫风、雨、雷、火,我们的狗狗就叫春夏秋冬吧?”李晋的提议刚出口,就被大家否决了。
“不好。”“不好听。”“不威风。”“叫不响亮。”七嘴八舌的讨论了几个名字,总是得不到统一,给四只狗狗取名字真不容易,要叫的响亮听的威风,还要让人觉得他们是一家子。
杨晨旭似乎悟到了点什么,若有所思的说:“还记得我们住在竹林里那个可怕的夜晚吗?暴风骤雨天雷地火,山里的猛兽都不敢露头,怪不得大哥会给马儿取的这样名字,咱们狗狗就叫追风、追雨、暴风、暴雨,怎么样?”
这几个名字得到了大家一致同意,王平贵还添加了一句。“我爹说两只有花点点的是母狗,叫追风追雨合适,暴风暴雨肯定更厉害一些。”
宋毓斌马上抱起棕黄色的小狗下楼。“我带暴风下去溜溜,让它记住自己的名字。”
好主意,抱着另外三只狗狗的李晋张子坤宋毓文也相继下楼,走向不同的位置,嘴里喊着刚出炉的名字,或抚摸或追跑,乐的屁颠屁颠。
楼上的人也站起身,目光追随而去。“我看到水车了,还有好多晾晒的粉条,那是我们抓鱼的地方。”真真的这个发现,把所有人的目光推向了远方。
葡萄园本就高出大半个屋子,他们又是站在凉棚楼上,四周空旷视野开阔,眺眼望去田地屋院历历在目,尤其是那片绿油油的稻田,生机盎然美不胜收。
“河对岸的村长好富有,屋子大多是青砖瓦房,一排排一行行的整整齐齐,路也是笔直笔直的,这个家族的祖上可能是做大官的。”杨晨旭的判断有一定的道理,这么大的青砖院落相依相偎,应该是大家族才能做得到。
“泰宁镇好小哦,一眼就能看见两个进出的大门,好像只有一条大街,大宅院只有北边靠河的几家。”许多田现在是见过大世面了,府城县城都住过,不知道回家后怎么看待自己走失的那个镇子。
“二哥,快看这边田里,那个人被牛拖着走。”万家富已经盯了很久,远远的看着不是很清楚。
王平贵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四少爷,那个人不是被牛拖着走,是在耙田。”
“耙田是咋样子的?”许多田问。
王平贵来劲了,手舞足蹈的解释:“犁和耙都是耕田用的,犁耕出来的土是一圈一圈的,灌满水过一两天,然后一手牵着牛,一手拿着鞭绳,脚踩在犁耙上,在田里横竖走一遍,泥土马上就整平了。”
“二哥,我们一样带一个回家吧。”万家富恨不得把见过好东西都带回去,这一年的经历感受最直接的是,大伯的那个杂货铺太小,他要开一个更大更好的。
“还有一个更好的东西叫打谷箱,地上铺一张竹垫子,把禾谷伸进去用脚踩两下,谷粒就打下来了,然后把谷子挑去晒就成了,抢收抢种那会我也玩过,两个人你一脚我一脚,里面有个东西不停的转,谷粒一下子脱干净了。”王平贵得意的讲述当时的经历。
“二哥,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么好的东西我们都要带回去。”万家富听到好东西就想带回家。
“二哥四弟,这些东西太占地,车里不好放,路上要走十来天,坐不好会很难受的。”杨晨旭提醒道,原本车厢的空间就有限,大包小包的东西塞紧实一些柜箱上还能勉强睡会儿,若是再加一些硬邦邦的东西,恐怕想坐都难。
“我们可以骑马,不坐车厢里。”这不是突发奇想,许多田一直想着回家途中好好练习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