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添看着他实图找到一丝破绽,可是却没有, 最终似是认命的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对于玄参死前握着那个木簪子的事情还是有些耿耿在怀。
他从怀里拿出那个木簪子仔细看款式也不过是最简单随处可见的寻常货。
要是想知道是谁给他买的,估计也不大可能。
时添又一次陷入焦局可在下一秒他手上的木簪子就被裴南袁拿过,眼里满是探究的深意。
“这是玄参的?”
“嗯,在临死前拿出来的,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帮你调查一下有关于玄参的人际关系吧,希望能对你有什么帮助。”
闻言时添抬头看着他,惊喜道:“真的?”
裴南袁一笑,眸光像湖水一般盛着漫漫许多不知名的情愫。
时添竟然有些烧脸,连忙避开视线。
当结束的钟声响起,所有人都停止了手头上的动静。
时添远远的看着考生离开贡院的背影,心里惆怅万分,而在那些背影里,他一眼就看到了高今。
此时的高今却在人群里反复张望,似乎是在找什么。
可直到对上了时添冰冷的目光时,顿时停止了搜找。
时添看着他离开贡院的大门,大门口不少接人的考生家眷喜气洋洋的。
他们完全不知道贡院里发生的事情,同样也不知道有人当场暴毙在这。
“高家二房是不是还有一个长子?”时添忽然问的问题让裴南袁疑惑,不过还是回应的点头。
“高家二房的长子,高既白是国子监的教书先生,威望很高。”
高家向来都很尽心的培养每一个,而高既白就是其中最为成功的代表。
年方二十有四,未婚却早已在国子监有了坚不可破的地位。
甚至可与国子监祭酒平起平坐。
时添看着外面的场景不发一语,只是示意明白的点头。
等到时北城和徐见川和徐南靖一起出来时,他们就知道是时候了。
欺君之罪不可犯,他们在完成好自己的职责后,就坐上马车前往了皇宫。
其中裴南袁让乘炀去暗中把在偏殿的尸体给带走。
不然一直放在哪里,也不合适。
在踏进宫门时,早已等候许久的许公公,此时站在一旁朝着他们微微颔首,“几位大人,陛下已经等候许久了。”
裴南袁骑着马在他面前停下,“劳烦公公带路。”
许公公转身便在前带着路,他们都下了马车徒步前往金銮殿。
一路上众人沉默不语。
许公公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反而到了金銮殿前,他才佝偻着身子道,“几位大人公子请进吧。”
时北城和裴南袁率先往前走,后面跟着的几人也相视无言。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帝王正襟危坐在龙椅上,单手撑着脸,神色不明。
裴南袁率先抱手行李,“陛下。”
“嗯,爱卿都免礼吧,此次科考是否出了什么事。”皇帝语气沉重,眸光都浅浅的在所有人身上徘徊。
时北城直接跪地,“陛下是老臣对不住你的信任,才让此次科考出现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