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点长进可就得被他又压下一头了。”
时北城失笑,“你什么时候比的过他?”
时添当即抬头,一脸不服气,“你这是歧视,你儿子我也是很有能耐的好不好,不然这次我怎么能坐在这里和你下棋?”
坐在旁边的徐南靖很是一声不吭的往后挪了挪。
徐大人则是沉默的喝了口平时在府内喝不到的明前龙井。
“时兄冷静,我这儿子很是愚蠢没脾气,先前也不知道被那些官场上的人针对了多少次,可偏偏他只会回来找我哭诉。”
实在是让他这个做爹的都要恼死了。
时添闻言忍不住笑了一声,却得到了徐南靖的埋怨的目光。
“好了好了。”时北城无奈的摇头,“见醇的秉性虽好,但是也不能让人随意拿捏。”
“不然那些攀附权贵虚伪至极的人可不就是挑着软柿子捏?”
时北城也是知道官场上的那些人的伪善,所以听到徐南靖的遭遇不免蹙眉。
徐南靖也知道时北城是为了自己着想,“时叔叔,我知道的。”
他的知道无非就是口头上应下来的,但是受的委屈还不少。
时添见状也叹了口气,“下次我去一趟大理寺,我帮你打回去。”
话落,时北城忽然抬手给了他一个脑瓜崩,恨铁不成钢道:“你就知道瞎折腾,就凭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歇歇吧。”
“哼。”
时添不屑的哼哼声,随后直接耍无赖的毁了这盘局。
引的时北城又想扬手打他,又被他躲了一下。
科考共有三场,时添在这段时间也没闲着,不是阅读书籍就是和他们下棋和茶。
过了两场,时添看着黑夜里的一点不对劲,连忙将几人叫了起来。
四人朝着一个方向看去,直有滚滚浓烟在空中朦胧了黑夜繁星。
甚至还有点点红光闪烁。
忽然就有士兵焦急的跑了上来,连带着手上的灯笼都在晃荡。
“禀告几位大人,甲号房走水了!”
“什么?!”
时北城和徐见川当即脸色煞白,“快叫上所有人灭火!”
一瞬间整个贡院都着急忙慌的引起了混乱。
一直守着贡院的裴南袁见到贡院里似乎出了什么意外,顿时心头一紧。
可是贡院的大门锁不到结束是不可能打开的。
可是......
裴南袁一咬牙,忽然吩咐身边的人守好这里。
随后自己从一旁的墙上飞身翻了进去。
“将军!”身为和裴南袁一起出生入死的好下属乘炀,看到这一幕完完全全直接懵了啊。
他家将军算不算违背科考规矩?
不过为什么贡院会忽然走水?
火势还好不算大,再加上巷口门头的每排号舍都备置了号灯和水缸。
那本来是供考生夜间行路,白天饮水用的。
但不知道甲字号的号舍的号灯什么时候就引起了大火。
再加上水缸就在旁边,所以匆匆赶过来的士兵将火都扑灭后,这才稍稍安定些受惊的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