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了你什么?”才能那么突飞猛进啊。
闻言徐南靖很是骄傲的扬了扬眉带着独特的张扬,“你每次下棋总是很喜欢往大了局面顾虑,一步棋顾着太多的路这可是弱点啊。”
时添咽下口里的甜腻的绿豆糕,耐人寻味的看了一眼方逐尘,却发现对方毫无波澜的站在一旁,只浅浅微笑着。
总有人很喜欢热脸贴冷屁股。
“你啊,现在满脑子恐怕都是方逐尘吧。”
徐南靖还看了一眼方逐尘的脸色,冲着时添摇头,讨好道,“其实我对子规的友情并没有放下过啊。”
“别说那些肉麻我的话了。”时添勾了勾唇,“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徐南靖的风格还是老老实实坐他的纯臣吧。
“你知不知道今日是裴将军的班师回朝的日子?”徐南靖说着还把棋子收了起来,时不时观察时添的表情。
但是时添看起来比他还要冷静。
“所以呢?”时添喝了口茶,摸着怀里打呼噜的小赤狐。
“你就不好奇这个人?虽说同我们岁数相差不大,可如今战功赫赫饶是谁也得罪不了的存在。”
“你难道就不好奇?”
时添淡淡的摇头,“为什么要好奇?”
徐南靖忽然哽咽住了,自讨没趣的闭上了嘴。
就在此时徐大人和时北城也从一个门口走来,也不知道在聊着什么。
时添他们见状也当即停止了手上的动静。
“父亲?”
时北城和徐大人相视一眼随后淡淡的开口,“可以出去了。”
时添和徐南靖一同点头,本来就待在这里待得要长草了。
这回儿可以出去,自然不会在留在这里。
短短几天他们一直困在翰林院早就无聊的无事可干了。
在于这里同样被关的文臣聊了许久,他们两个现在满脑子都是诗书。
甚至当看到科考题目时,也为那些考生捏了把汗。
时添跟着时北城走出翰林院时,外面早就守着官兵。
周围的一些百姓,将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还是当迟迟赶来的负责护送他们前去贡院的裴小将军到场,众人才安静些。
裴南袁身着玄衣,骑着高头大马,那马是皇帝在他回京时赏赐下来的汗血宝马。
一点也不必时添先前的赤兔马差。
时添昂首看着马上玉树临风恍若天神的男子,心里有一刹那闪过刺痛的易感。
而裴南袁也注意到了,那个相隔数年的少年郎。
身姿笔挺的他穿着一身双色长袍风流倜傥,甚至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夺目不放。
浑然天成的贵气令裴南袁心下觉得,这人若是愿意留在朝堂定然会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但是回想起刚回来不到两日的时间,皇帝就又叫他入宫。
而目的却是要他在科考之日前去翰林院护送监考官到贡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