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楼弃深吸出一口气,“好。”
自那之后许须仲重新回到起义军,去了辉城。
只不过在刚出现的第一天,就给了上头那些不长眼的上层人一个下马威。
起因是许须仲在前往谢咏庭给自己安排居住的地方时,有个上等人的财阀公子在街上寻花问柳。
且挡住了许须仲开车的路,还没说什么对方就率先骂人,那词汇难听的很。
许须仲自然是不会惯着他,当着街上许多人的面狠狠地给了财阀少爷一脚,当场断子绝孙。
这下非但没了浪荡的资本还要在医院躺上一段时间。
当这个消息传到那个上层财阀官员的耳朵里时,许须仲当场就给了他一个警告。
他是个孤儿不怕死,自然不畏惧财阀的势力,所以他放狠话但凡有谁要不自量力的用所谓的钱或者是手下的私军动手之前。
先看看自己站在什么角度,省的让人握住把柄,遭受百姓唾骂。
许须仲得背后是谢咏庭和南炔,甚至是贺家林家以及起义军。
这么大的靠山,可不是他们随随便便想处置就可以处置的。
所以当吃了这么个下马威后,所有人都学乖了,尤其是有些人在看到许须仲心狠手辣的手段时。
都不敢否决什么。
甚至在和岛国签约和平条约成功后,所有的人都懂的当墙头草。
谢咏庭和南炔背后的势力太多,甚至还有他国的支持。
其中就包括谈和的巴维尔,所以不到整整两年,他们就垄断了所有商业合作。
并带着整个国家都开始繁荣昌盛。
席楼弃和贺浔都在扶持谢咏庭当国家总统位于管理大小事务,但是所有生活在底层的人民也得到了解放。
甚至没有战争的破坏,百姓过的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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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生秋杀,许须仲站在高楼之上看着行车交错,百姓安贫乐道。
心里竟然起了一丝浅浅的涟漪,身后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回头望去却发现对方鬓间长了几根白头发。
“义父。”
潭鸿颔首,站到他身旁,看着眼前景色圆满,心中也是寂寥一片。
“我知道你这两年付出的太多了,须仲你可以走了。”
眼下万事大吉,怎么着也不会有在困住他的事情了,潭鸿当然不想约束他。
毕竟这两年过的太快,许多事情犹如走马观灯的记忆,一幕幕储存在最深处。
许须仲一直以来都没有忘记过,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可以抑制住自己的思念。
但是永远不会忘记,有个少年出现在自己的世界照耀治愈了他好久好久。
即便这两年有不少倾慕自己的女子,许须仲也不为所动。
在外面人的眼里自己就是傲霜斗雪孑然一身的政治家。
但是没有人知道他曾暗室逢灯,并且带走了自己所有的真诚。
许须仲像谢咏庭辞别的时候,对方一副意料之内的模样很快就给他批准了。
贺浔和席楼弃这两个人说起来也是奇怪,不知道贺家催了多少次,他们两个就是不提起成家的事情。
经常在一起喝茶听戏好不惬意,而阿宁也跟着席楼弃学戏,如今有所成就可以上台演些小角。
许须仲没有对他们告别,只是留下一封书信,随后一个人不知去往何处。
他想若有一天,客死他乡,不得归故里些许也是一件好事。
傍晚的云,春天的树,许须仲隐去身份,任由百姓宣扬着他明扬侧陋,孤身只影游荡在各处。
他没有看到时添的尸体,自以为是的欺骗自己,让自己活下去。
或许哪一天他就能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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