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哥,还要完成最后一件事情。”时添绝对不可能放过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除了阿宁和松岛木下,“我要让这里成为一场炼狱。”
他的眼里隐隐有残忍的杀意,恨意翻江倒海的在脸上流露出他对这里的狠意。
许须仲并不知道他的指甲已经被他们活生生拔掉,或许他以为自己受到的是夹板之刑。
可惜啊……
“许哥我的手已经废了,自此之后再也不能唱戏……”时添为自己的学戏生涯受到了严重的打击,眼里流露出的悲伤在下一刻顶替了愤怒,“师傅他们……会不会很失望啊……”
一场有始无终被定义的解决令时添很反感,可是越是反感心里却反而冷了下来。
许须仲也察觉到时添的精神不对,刚刚松懈的心又一下提了上来,“阿添我帮你,可是不能脏了你的手。”
“听话,我会解决好一切的,在这里等等我好吗?到时候我带你回去找白老治疗你的手。”
“……等你吗?”
许须仲道:“对,很快我就可以带你离开这里,相信我好不好?”
时添没说什么,可外面却来了不速之客,就连松岛木下都被逼得连连退入营帐里。
阿宁是被人桎梏着,随山代前田踏入这里时一起出现的。
男人阴鸷的目光散漫的扫视周围最后落在了许须仲的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难以琢磨的笑容,“我就说军营里溜进来了一只老鼠藏到哪里了,原来在这里啊。”
许须仲下意识护着时添的动作很小心,眼神凛冽的与之对视,寸步不让。
松岛木下咬牙,“山代前田。”
“松岛,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的任性了。”山代前田眼里的怒意很强,尤其是看向松岛木下时是说不出的失望,“你已经违背了我定下的规矩。”
“他是我的朋友。”
山代前田笑,“我可不知道你有一个身为起义军的朋友。”
松岛木下讶然。
时添此时看见山代前田都有些应激,身体都止不住的抖。
松岛木下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忽然思想顿悟,震惊不已,“你是……故意的??!”
一切难道都是山代前田布下的一个利用自己的局,他知道自己这次出现的目的并不普通。
他从未想过相信自己的话,因为他要的是利用自己,从而暴露出起义军的人。
松岛木下下意识的猜测令他对眼前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就是说这个人早在很久之前就学会伪装。
山代前田勾了勾唇,嘲笑他的轻信,“你还真的一如既往好骗啊。”
松岛木下隐有怒火即将喷发而出,可是看到他们身后挟持的少年时又只能忍下来。
可是时添却在此时,出声他的声音犹如嘶哑的恶鬼,连带着看人的眼神里都藏着一股狠劲。
“山代前田你造下的杀孽越多,就越无法心安理得的活着,你所重视的一切都将因为你的贪欲而毁灭!”
“我诅咒你……永远都得不到想要的!”
山代前田眸光一沉,将身后的少年带到自己面前,利刃就架在少年的脖颈处,泛着寒光。
时添眼皮发紧下一秒所有怒气都被紧张忧布占据,“不要动他!”
许须仲见他清醒激动连忙扶住他,也跟着眉头紧锁。
山代前田看见少年纹丝不动的样子,心思更是复杂,他看到松岛木下也有一刹那的慌乱,不免苦涩的勾唇道,“想要换他的安全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