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愿意承认私心杂念,所以只能想办法抑制这种反抗精神的存在。”
时添是尽力过古代世界的,在那时他无能为力的对抗却显得很可笑。所以到了现在也觉得很抗拒厌恶。
国家很乱,一边想着怎么去抵制岛国侵蚀到主城一边又想着怎么保住自己的位置。
巴维尔不懂这其中隐藏的事情,只能从时添口语里知道只言片语。在他们的国家虽然也有战争,可是人人都有反抗的权利。
恐怕在这里连自保都是奢侈吧。
“所以国军只是代表这里至上者守卫领土的存在吗?”
时添垂眸,现下喝甜腻的巧克力牛奶也觉得有些淡了,“算是吧……”
“我明白了。”巴维尔了然,在面不改色时将那两盒糖果再次拿起递到他的手里,郑重道,“我们是朋友,面对朋友不需要拘束,这在我的国家是很普遍的事情。”
时添推脱不掉只好收下但是还是赠送了回礼,原先身上没多少可以拿的出手的东西。
找了找最终从自己褂衣上别的坠物拿了出来给了他,浅笑道,“我身上也没什么好的东西,只有这个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当我的回礼吧。”
巴维尔可不是推脱的性格大大方方接了后就别在自己的西装上,随后看天色不早也安排妥当的给他叫了一辆拉车。
梨园外拉车是正常的,巴维尔倒是可以派专车接送,但是恐怕会引起梨园的注意。
这对时添并不好。
时添将那杯巧克力牛奶喝完后,又朝着他道谢了一句,便在原来引路的小厮的护送离开了这个包厢。
不久巴维尔盯着一处缓缓开口,“南先生,偷听可不是你们国家的好礼数。”
话落便有男人从窗帘处走了出来,极具高威的气质足够令人敬畏,但是此时此刻在这里和巴维尔相视却格外违和。
“那人是起义军的人?”
巴维尔眯了眯眼,警告道,“他可不是你能动的人。”
南炔眸色冷冽,对巴维尔的警告毫无波动,只是随口一句,“这件事情难道不是巴维尔先生先引起的吗?”
“既然你和我们合作又为什么会找上那个人还问及起义军的事情?难道不是当众在打我们的脸吗?”
巴维尔手头攥紧了酒杯,美丽的容貌在此刻却犹如毒蛇,笑意也能溺杀一个人,“这应该是我的自由吧,难不成你敢对我动手?那个人是我罩着的,你们最好不要打不该打的心思。”
“不然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安然离开。”
南炔哼了一声甩手离去,他当然知道这个洋人在想什么,不过就是仗着自己国家,一个外人自然不懂得他们的处境。
起义军和国军如何能比,国军要管的事情太多怎么可能事事都照料的到?
跟何况那些所谓的攀附权贵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解决的干净?
只不过这个巴维尔到底打的什么如意算盘,没有人能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