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时添都忍不住为之动容。
席楼弃叫着人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那人,似乎在思索什么,但却看不清其他神色。
时添忽然看到有人悄悄的在那人耳边说了什么眼看着就要站起来要走。
席楼弃忽然一挥手。周围观察的班内伙计就不着痕迹的把大门关上。
“师傅万一那人走了怎么办?”
“那就只能动粗了。”
“……”
时添看着不放心,和席楼弃说了声就跑出去查看情况。但刚到门口就看到那个西装男一时恼怒从口袋里抽出枪。
顿时他心里一惊。可挡在门口的几个伙计,直眉瞪目与漆黑的手枪对上。
“这位客人,来我梨园看戏,可是要买票的,您能否拿出票据?”
西装男身后的下属死鱼脸,就像天生欠了别人钱似得,而他的上司却长得不查,只可惜他说话带着一股子奇怪的口音。
“当…然。”西装男腾出的右手伸到西装口袋里,良久才拿出那张票据。
门口的领头伙计上前将确认票据是否是梨园盖章过的,那把枪久持不下但没有上膛。
时添快步过去,和那伙计交换目光后,朝着对方致歉道,“不好意思打扰您了,但是先生戏开了场为何不看完再走呢?是我梨园招待不周吗?”
“不是,只不过…我还有事情要去处理,这么好的戏只能错过了。”
时添勾唇,单纯的开口,“可是先生,我们梨园从来不卖给外国人啊,那您这票是从什么人手里拿来的呢?”
“………”四目相对,时添居然能感觉到对方的杀意,但很快又被他收敛起来。
西装男笑了一声将手上的枪放下,眼看身后的下属要对少年动手立刻喝止住。
这梨园能够在彧城驻足那么久,背后的势力也是不能随意冒犯的。
他华夏之人哪个不是胆大赤忱,若是因为这个少年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就糟糕了。
而且看少年的气势恐怕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倒不如……将计就计。
“我们是听闻彧城梨园的戏班子唱的一出好戏,不免好奇,当然也知道这个规矩才会托人代卖。”他彬彬一笑令人说不出其他质疑的话来。
但时添依旧不依不饶,“既然两位都是外地来的客人,我们梨园自然不能亏待,但是两位带着武器……这…可就不是我们能说的算的了。”
纵然时添也很怕,但是看席楼弃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人一定不会那么简单,说不定还会和许先生有什么关系。
“这在我们的家乡可都是防身的东西而已啊。”男人短发被发蜡梳了背头,露出的狡黠的神色,“你如此困扰我们,难道就是梨园的规矩吗?”
时添蹙眉,他很不喜欢被人提起梨园的好坏,因为这是他的家。
“先生注意你的语气。”
“我们真的要赶时间,还请这个公子和你身后的这些人都让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