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了骨翼踏入墓碑的地面,不明所以的走了许久,他好像隐隐看到了一个人,那人身形佝偻,眼神空洞的朝着他招手。
走过去却又没了身影,可是旁边的墓碑上的照片赫然便是方才的老者。
阎肆蹲下声,情不自禁的抬手轻抚过照片上的人。
可在往旁边看的一眼便愣住,旁边的那块墓碑上的照片……是他的!
黑白的遗照上的男人还是短发,寸头将其容貌勾勒的如同黑狼般凌厉,幽深。
墓碑前好几束花,也不知怎的让他觉得哀伤涌上心头,直到缓过来才发觉自己已经哭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不明所以却又被一声铃铛声陷入了幽远的回忆。
阎肆生于一处无人所知的村子,那里的人遵循着古老的制度,黝黑的肌肤和深邃的五官都是那里的特色。
犹如古埃及的神秘部落,可是阎肆却是个特殊,在村子里的青年已经捕猎取的长辈赞赏的时候。
他却对外面的世界很感兴趣甚至对那些脱离社会的封建制度的事情很抗拒。
他母亲在生他时难产不在了,父亲也是个守旧的老人死活不同意他的异想天开。
可是有一天村子里来了一个外头人,那是一个五六十的男人,虽然花甲之年可是眼里的精明却显得干事十足。
他在发现阎肆的意愿便提出可以带他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这一举动立刻引起阎肆父亲的不满。
甚至开始驱逐。
阎肆不愿意便主动带着人离开了部落,也是在那时他知道这个人的名字,他叫段茂。
是一个考古学的研究者,刚退休就出国旅游去到许多地方探查新的事物。
这不刚来到离城市不远处的一座荒山就遇到了阎肆的一群迁移的部落。
段茂对于阎肆来说就像是个启蒙老师,是他带着阎肆认识到了许多知识。
甚至在对生物和考古类非常感兴趣。
段茂一生无妻无子,所以在收了阎肆为学生后便倾尽所能的教他,甚至不惜将自己唯一值得在乎的东西给了他。
那是他得到的最为重要的,一副已逝故友送给他的,从古墓里出品拍卖的耳饰。
红竹节玛瑙管配合着古时的锻造技术,无论如何到现在也是非常值钱的。
阎肆的部落有着用红蚁穿耳的传统,所以他的右耳有着一个明显的耳洞。
在收到这么宝贵的东西他不知道收藏只觉得佩戴才是对此表示的珍重。
在带着阎肆离开那个部落的时候,他们就定居在不远的小镇子里,那时的经济还不算发达。
有的法律条约也不完善,人类的恶意在那时算是达到了肆虐的程度。对于阎肆这种显眼的异类。
都是非常鄙夷和抗拒,甚至连着不待见段茂。
可是对此段茂不在乎的告诉阎肆不要管旁人的话和偏见 只要做好自己那就足够了。
毕竟在不知前后的人类都会因为生活中的一点异样而疑东疑西的变动,开始小心翼翼。
阎肆很认真的将这句话记在心里,但是最终他还是无法安定。
因为他们活生生的逼死了段茂逼死了那个教导他的老师。
而原因却是因为阎肆的身份和住在荒山里的野人一样,脱离了社会的生活那就带着危险性。
他们很难保证阎肆是否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