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愣,甚至是错愕。
“你……”
“反正有母蛊在一块肉而已,很快就会恢复的不用担心。”
“……”
……
温冷鹤起先是在配药的在得到魏宁昌给来的药方时,就有了判断不眠不休的把解药配好刚送到人手里差点就倒了下去。
他已经筋疲力尽了,魏怀沧的病再加上苏玄知的解药,足足令他三日不眠不休。
这回儿刚小憩了几个时辰,他的房门就被人踹开,魏宁昌脸色铁青将藏起的东西拿了出来。
牛皮纸外还沾着些许血迹。
“这是什么?”温冷鹤接过打开见到的第一眼人就僵硬住了,他抬头看着魏宁昌质问,“这是从谁身上割下来的?!”
“苏添……这是他自己割的。”
“你说什么?”
“苏添身怀母蛊其血肉可以扼制子蛊恶化,这是他的选择。”
“……”温冷鹤不忍的将东西收好脸色略白,“关于他暗旨凌迟的事情不要告诉皇太孙殿下。”
“苏添也是这么说的,他怕魏怀沧知道会不要命的去救人,到时候他的伤还没好命就会没了。”
“所以我们就只能这么看着吗?”
“不然呢?我们无能为力。”魏宁昌看的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苏添会死这是断然的结局,你觉得就算魏怀沧知道了又能如何,他救不了他,这是事实。”
“太后不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任何魏族皇室的。”
“......我清楚了。”
温冷鹤还记得时添走之前的那个模样,强颜欢笑里满是悲戚。
只希望这一切都可以尽快的解决吧。
......
时添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好好想了想这个新的地方,虽说不是暗牢但是大魏的牢狱里关押着不少穷凶极恶的罪犯。
光是他好不容易喘了口气,就被尖叫吵闹声闹得连连皱眉,那处流血的伤口在痊愈时伴随着的疼痛让他坐立难安。
【宿主你现在还好吗?】系统看着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的地方,或多或少都留下了些伤痕,看的叫人难受。
时添摇了摇头要说痛,他现在更多的感受还是头晕恶心的紧。
在那个日夜不分的暗牢里,时添已经习惯黑暗的环境一瞬间来到这里还是有些不适应。
不过在回过神后他也逐渐适应,沈如仪要的简单无非看的魏家人痛苦的模样好缓解她的心头之恨。
对此他早已不知该如何看待这个利益熏心的女人,而且他待在这个世界也够久了。
时添垂首看到腕上他呵护的手镯心情复杂,思绪万千安的一问,“系统能把这个保留下来吗?”
“就当留个念想。”
系统点着它的乌鸦脑袋,动动翅膀就把手镯一比一复制了一个,将真的保存到了系统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