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父亲呢?”时添很担心苏玄知的安危毕竟昏倒了他什么事都不知道。
魏怀沧略有所思将一个人叫了出来,来者一身白袍遮挡半身比起魏远之他看着只是神秘。
“属下严逢拜见殿下,太傅。”
时添不明所以,“这是?”
魏怀沧解释道,“父王在逝世前留给我的暗卫,他是魏远之的故友亦是老师严逢。”
严逢低眉眴目,严阵以待。
“老师?”
“嗯,当年他便是教导魏远之文武的师傅,曾经便是江湖中的杀手。”
时添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和我问起父亲有什么关系?”
“苏相虽然带了回来可是温冷鹤却从他的体内查到了一种毒,他暂时没有头绪。”
“什么毒?”
魏怀沧看向严逢,后者朗声开口,“骨生花。”
“什么是骨生花?”
“它的病状不像是毒,而是中了咒,中毒者会先是失去意识永坠噩梦随后这十日内找不到解药,毒素便会侵蚀骨脏,随后直至皮肤腐烂枯骨生花。”
“楼兰奇闻异事里便记载着这种毒,因为是楼兰王室遗传的毒方所以根本不现于世,解药也无从察觉。”
时添怔愣,“十日?”
魏怀沧见他着急立即接话,“我已经派人去抓魏远之,他在那时候逃跑了,其身上一定有解药。”
时添唇色略白,嗫嚅了半天才勾起一个苦笑,“我知道。”
我知道解药在谁的手上,也知道了对方要的是什么。
可是他不能说,一旦说了所有人都会受到影响,只要他一个人承担就够了。
“太傅?”魏怀沧见他还发着呆便探了探他额间确定没有发烧才放松下来,“在想什么?”
严逢在收到消息就立即出去追魏远之去了,这世上也只有他能够知道他在哪儿。
时添摇了摇头看着窗外,淡淡道,“快到中元节了吧。”
魏怀沧明显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起这个事情,“嗯。”
“还记得先前我答应过你要陪你逛灯会吗?”
“啊……嗯记得。”
“那你要记得啊,不然我会忘记的。”
时添似乎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只是浅浅的笑着似乎溺爱着眼前的人。
他想再陪陪他。
哪怕时间很紧凑,那也无所谓。
……
就算他们暂时铲除了太后明面上的党羽,那么被她安插在背后或者黑暗的地方那可就不好动手。
毕竟沈如仪的地位在朝堂上虽没有魏云霄的帝王之威,但也是声明在外有着贤德有志的噱头。
若是处置了她那么百姓必回追究不休。
“公子。”阿蒲哭的梨花带雨就冲了进来直直趴在他的床边上,一个劲的哽咽说话,“我……我来迟了……呜呜。”
“好了别哭了。”时添拍了拍他的背,“我真的不是没事了吗,你呢?”
阿蒲大吸气的擦着眼泪,语无伦次,“我醒来……看不到你,就去找了殿下呜呜呜,吓死我了。”
阿蒲就这么缠着时添将近一个小时眼泪都哭干了还是姗姗来迟的梾木将人强行带走了。
时添这才松了口气。
魏怀沧带着他出去散步,才发现此时他们在皇宫,苏玄知被暂时安置在魏云霄的寝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