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会打扰公子!”阿蒲压着声音俨然觉得这人脑子不会变通,“我才是公子的侍从,比起你和殿下我才是最懂公子的!”
“那又如何。”梾木并不理会,“殿下说过不让人进去,即便是你都不可以。”
“……你…你可真听殿下的话啊!”阿蒲甩手将手上的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上随后还不忘记走时踩他一脚。
当梾木回神时人早就气急败坏的走远了,只有他拿着手上的东西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还是魏怀沧开门看见他一人站在门口似乎在看着一个地方发呆。
“怎么了?”
梾木回过神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方才太傅的侍从阿蒲要来打扰,属下拦住了他这边是他带来的。”
魏怀沧看到木盘上的蜜饯果子一时间直觉无奈,将盘子拿过后好心提醒了一句,“梾木你呀需要好好学学怎么控制你这张不懂得变通的脸和脑子了。”
“殿下?”梾木茫然不解的看着他正准备要关门。
魏怀沧道,“好好守着,没什么事情仔细想想怎么和人家道歉去。”
“?”
等他带着蜜饯果子回到院子树下的时候时添已经醒了看见他手里拿的东西眼前一亮。
“何处拿来的?”
魏怀沧浅笑将盘子递过去任人挑选,“方才阿蒲送过来的,结果被梾木拦在了外面生怕吵到先生,不想闹了笑话。”
时添将果脯送到嘴里咀嚼着味蕾得到了满足,“阿蒲还小自然不懂事,许是梾木不懂得表达才让两人闹了半天。”
“太傅说的是,我以叫梾木去和人道歉去了。”
时添笑着摇了摇头靠在木枕上前所未有的舒坦,“前几日教于你的史书经卷可都看了?”
“看了,太傅可要考考?”
“不我考你其他,便说不久前皇城世家子弟闹出的事情。”
“请太傅出题。”
时添看着魏怀沧给他轻扇着的羽团扇,阖眸出声,“当朝丞相许帆就在昨日说是寻回了外面流浪的女儿硬是不顾礼仪尊卑将人带入府内极致溺爱。”
“庶女一人出现扰的许府鸡飞狗跳,许夫人险些气的中风,此消息一经传出便引起世家子弟的议论不满。”
“以你所言你认为此时谁对谁错?”
魏怀沧思索再三,“太傅敢问那庶女的生母是何等身份?”
“许夫人曾经侍奉其衣食住行的奴仆,但却不知何时毁了身契从此不知去向。”
“太傅要听的可是我真心话?”
“自然。”
魏怀沧面色不显可是眼里却仿佛透露出他的所有想法,“想来那位奴仆定是勾引上了主家随后身怀六甲带子离去,不曾想在外时她一日协着孩子难以生存。”
“就让女儿特来寻父亲在意,许府上下唯有两子却无一女,许大人对于这个意外的女儿自然是百感交集,疼爱于她倒也并不稀奇。”
时添问,“所以?”
魏怀沧语调平缓,“可即便是如此无名无分始终都是上不得台面的身份,就算受尽宠爱,那也是私生女。”
“许大人愚昧无知,任由府内如此想来也是个不顾嫡庶尊卑的货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