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宫宴,凌霜因为坐月子,自然是不能去的。
上官月身边除了半夏之外,都被她安排守在凌霜的霜华院外,以防万一。
女眷这里,迫于上官月的利嘴,寻常贵妇几乎没人来找她的不痛快,当然,皇后一派就是个例外了!
开场白过了,几番客套下去,众人也都跟距离近的人交头接耳,说着逗趣的话儿。
皇后一身凤袍端坐在上首,看着容色越来越艳丽的上官月,心里闪过嫉妒,一个常年驻守边疆的粗人,什么时候也这般光彩逼人了。
若不是她身上的华服加持,上官月都要将她比下去了!
“战王妃,本宫还没恭喜你呢,如今儿子死而复生,还带了一对儿孙儿回来,整个京城,就数你战王府的喜事一件接着一件的来了!本宫都羡慕的很啊!”
“双生子啊,皇后娘娘羡慕,臣妇也羡慕的很,墨世子少年英雄,如今又喜得两位嫡子,臣妇觉得王府的喜事可不止这一桩呢!”
皇后话落,作为太子妃的母亲,钟家的大夫人立马随声附和,皇后都带头了,她自然不会错过奚落上官月的机会。
上次因为三房的事情,害的老爷被他们的夫妻打了一顿。
她心里郁气难消,如今正是机会。
“哦,大嫂说的我也好奇,王府究竟还有什么喜事啊?王妃娘娘快别藏着掖着了,说出来也让我等高兴高兴啊!”
钟家三房的当家夫人钟超的母亲,立马接口说。
她儿子可是被傅京墨那狼崽子的断了一条腿。
如今皇后与大嫂一唱一和的,她自然不会错过挤兑上官月。
更何况,她这位好大嫂说话从来都是一句话挖了三个坑,她不信她跟皇后就是只是挤兑人这么简单。
上官月端起年前的茶水,润润喉,抬头看着皇后,“皇后娘娘羡慕,就让太子与太子妃加把劲儿,生娃娃这种事情,咱们当娘的也使不上力,还得他们夫妻夜里多动一动才好呢!”
皇后听到她如此粗俗的话,暗骂一声粗俗,果然在男人的堆里打滚儿的粗鄙之人,简直俗不可耐!
笑脸怼完皇后,她将目光落在钟家大夫人身上,“钟夫人,你觉得王府的喜事还不止这一桩?本妃倒是好奇了,我跟你好像没怎么说过话吧,你是怎么知道王府有喜事的?难不成我家王爷私下里跟你说了什么吗?”
上官月一脸不解的说着。
眉头皱了皱,接着又说:“……哎,该不会他想纳妾啥的吧?这老东西,想纳妾了跟我吱声啊,怎么能偷着告诉你呢,哦,对了,钟夫人,你手里有好一点儿的女娘吗?
要是他跟你私下里说了,你便帮他留意一下,万一有那不嫌弃他的,纳进来倒也还行。
反正王府够大,进来几个也不碍事,正好陪我逗逗趣儿。”
上官月说着还满脸思索着事情的可行性,在别人看来,甚至她已经连安置的院子都想好了。
“你,王妃娘娘此话太过分了!你把我当什么了?”
钟大夫人一听上官月将她暗讽成媒婆,甚至还暗指她不检点,有私会王爷之嫌,立马脸色不好看了。
梗着脖子长个准备对战的公鸡一样,眼珠子都圆了两圈儿。
上官月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
这才目光扫过钟夫人,“钟夫人在说什么?什么把你当成什么了?”
上官月张口又把皮球抛了过去。
钟夫人瞪着眼睛,气狠狠的看着她,这话她怎么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