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祖宅里,上官月当着众族老与墨老夫人的面,将害了满仓的大夫右手砍了下来。
“既然医术不精,就不要留着手害人了,本将军在京城待的日子是不多,可这并不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爬在本将军头上耀武扬威。
你们要是不服,可以去告御状的,本将军绝对不拦着。”
上官月像土匪一样斜倚在椅子上,脚下还丢着大夫的一只断手。
“你们这族老要是能当,就继续当,要是当不了,就趁早换人来。
别忘了,你们给别人做事可以拿钱,可是你们落到了我手里,本将军只会杀人立威。”
看着一旁口吐白沫的夫子,上官月丝毫不觉得他死了有什么损失。
今日之事,明摆着就是有人要跟王府作对,满仓只是受了无妄之灾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撕破脸皮,好好说道说道了。
“王妃娘娘,我说 我说,我说……嗯!?”
大夫话还未说完,人就已经倒下了,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盯着房顶的方向。。
额头正中间一个血窟窿,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地上的雪。
“啊——死人了”
“有刺客——救命,救命!”
“来人啊,救命啊——”
墨老夫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二房的小秦氏看着大嫂凶残的样子,吓得像鹌鹑一样缩着脑袋,要不是身边座位围着丫头婆子,她都要偷摸跑掉了。
可奈何上官月带来的人太多,将他们圈在中间,不得不硬着头皮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
上官月看着地上的死人,头也不抬的说道:“阁下回去跟你主子带一句话,冤有头债有主,让他晚上睡觉悠着点儿!
那些怨死的人说不定哪天就找来了呢!”
大雪簌簌的下着,上官月的声音传到了房顶上空,微微一个响动,房顶的人便不见了!
半夏朝某个角落看了看,有人不动声色的给了她一个放心的手势后便悄悄消失在原地。
“母亲,族老们,您这是怎么了,怕了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想我在战场上,将敌人的头颅割下来串成串儿,风干了当成球踢才好玩儿了呢,这才死了一个,您有什么可怕的?真是大惊小怪!”
上官月冷眼旁观着几位族老又冷又怕,恨不得将自己缩成球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呵呵,你们可真好玩儿。”
“不过一句笑话而已,我又不会把自己人的头串成球踢,你们怕什么呀?我杀的都是敌人,都是仇人,串成球的都是敌人的头颅,你们怕个鸟啊!
大族老,回去了好好想一想,这族老的位置能不能坐好,要是坐不稳了就趁早换年轻人上,这族老啊,可不是年纪越大越糊涂越好,还得有脑子才行!”
上官月说着起身,“半夏,回去了让人帮本妃炖两盅血燕暖暖身子,这雪可真是,说下就下!”
上官月说着大摇大摆的往外走去,此时此刻,她一心只想着去凌仙阁接自己的亲亲儿媳妇。
“将军放心,血燕早就给您准备好了!”
半夏说完,低头忍着笑。
他家将军啥时候吃过血燕那玩意儿?不是一直嫌弃是那劳什子鸟的口水吗?
从南边儿回来的几人互相交换着眼神,确信他家将军不吃血燕那玩意儿,这才反应过来,将军是在摆谱膈应他们呢!
“简直 简直荒谬!”
三族老看到人出去,这才结结巴巴的说着,浑身还是颤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