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看着儿媳妇脖子上脸上全是红疹子,眼里的杀意收都收不住。
她盼了儿子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的盼来的幸福,谁敢朝她儿媳妇伸手,她定然要剁了她的狗爪子。
“王妃,您稍微让让,奴婢帮世子妃看看!”
齐嬷嬷皱眉轻轻碰了碰上官月,生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好,有劳嬷嬷!”
上官月听到齐嬷嬷的话,脑海中突然清醒了几分,她这算不算关心则乱。
霜霜丫头自己就会医术,这毒她应当能解。
不过介于儿媳妇医术没有外传,她也不便张扬。
尤其这要紧关头,若是太后知道了霜霜丫头会医术,说不定会倒打一耙,觉得是霜霜自导自演呢!
总之,无论如何,霜霜今儿不能白白受了这罪。
她趁着齐嬷嬷给凌霜把脉的关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太后娘娘,求您救救她,救救我可怜的儿媳妇。
臣妇盼了这么多年,我那可怜的孩子才回到我身边啊!
如果霜霜有个三长两短,臣妇如何的对得起我那苦命的孩儿!
臣妇以为他们跟着回京,就能过上好日子呢,谁料想,刚来就碰上这起子倒霉事啊!”
上官月跪在地上,又是磕头哭诉,又是暗戳戳告状的,吓得宫人们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出。
敢在太后面前如此放肆的,也就这一位了吧!
要知道,皇后再受宠,可在太后面前还是低眉顺眼,不敢反驳她老人家的。
月将军,却字字句句都在隐隐打太后娘娘的脸!
果然,如宫人所料,太后一张脸黑到了极点。
“都杵着做什么?还不快快扶月将军起来?”
太后带着寒意的声音,让宫人连连心惊,这么多年,太后第一次被气成这样。
他们小心翼翼的走到月将军身边,扶着她起来。
“月将军,你放心,哀家一定还你一个健康的儿媳妇儿,来人,将太医院宣判喊过来,就说哀家快死了!”
太后这话,宫人不敢应,只磕头退了出去,转身就往太医院跑。
太后冷笑着,转头就对心腹太监吩咐道:“去查,从宫门口开始,直到进了慈宁宫后,世子妃接触的一切物件儿,全部查清楚。”
看来是她多想了,一个村姑而已,胆子没有那么大,在她眼皮子底下玩花招儿。
“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查,一定会查清楚的。”
太监脚步匆匆的出了慈宁宫,太后一脸凝重的看着凌霜与替她把脉的齐嬷嬷。
她忌惮的不是世子妃死在她的慈宁宫,也不是忌惮世子妃的孩子死在她面前。
她怕的是,墨将军与月将军的嫡长孙死在她的慈宁宫。
想到这个,她眼里闪过浓烈的恨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今天的 事,是她栽过最大的跟头。
“怎么样了?世子妃跟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看到心腹迟迟不出声,太后也急了。
反而是上官月,看似脸上一片担忧,心里却隐隐放心了不少。
这丫头不傻,不会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的。
“太后娘娘,世子妃是沾了大蝎子草的毒。”
“大蝎子草?”
太后一听蝎子二字,心里便一阵担忧,光是听名字就挺毒的。
万一她或者肚子的孩子没了,这南宫家的江山危矣!
“是,此物性凉味苦,有轻微的毒性,沾染在身体上可让人浑身起红疹,刺痒。
但它也具有药用价值,寻常的咳疾,去痰,去湿,治疮毒也经常用到它。”
“也就是说,这味大蝎子草在太医院很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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