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伸手,对着他做请的姿势说。
“好说!”
县令走到桌子边,看着石凳子上的垫子,目光在院子里打量着,心说这家人倒是个会生活的。
就是不知道她男人干什么的,留着这样的一个美人,也不怕被人抢了。
此时的管书白,怎么也想不到,就是眼前这个,他觉得娇弱不堪的弱女子。
再不久的将来后,将京城一众大佬们玩弄于掌心,甚至踩着众人的头颅,将自己送上了那至高无上的位子。
县令发话,立马走人拿出笔,准备问话记录。
“花凌霜,你经常往来青阳县,你可曾注意到山上的死人是怎么死的,你跟他们碰过面吗?
还有啊,你有听到过他们的呼救声吗?还是说你听到了只是不敢站出来帮忙?”
看到凌霜不给他面子,黄里长不要脸的盯着她,咄咄逼人的问。
话里处处充满了陷阱。
听得一旁的魏嫂子直蹙眉,雪儿的拳头紧握着,要不是没看到夫人的指令,她就直接捏断他的脖子了。
凌霜冷笑看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转身对着县令:“大人,如果您认定民妇是杀人凶手的话,大可以直接带民妇走。
民妇怀有身孕,就算去县里,也是躺在马车里不敢动的,哪里会知道外面的事情,我家这丫头人小,更不可能做什么坏事了。
我家男人去了战场生死未知,去县里也只是我紧张肚子里的孩子,经常找凌仙阁的大夫问脉罢了。
黄里长这话,就差说民妇杀了人了,这样的话传出去,民妇今天就是不死,也没脸再活着了。
光是被别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您要是也这么认为,您还是直接带我走吧!”
凌霜说完后,低下就头,假装低声哭泣,身子微微颤抖,甚至因为过分生气身子还不稳的前后晃了晃。
雪儿见状连忙跟魏嫂子扶住她,“黄里长,县令大人都说例行公事来问问,怎么你就认定我家夫人杀了人呢?
你就是这么当父母官的嘛,里长可不小呢,你要是这样糊涂就给人定罪,我们老百姓谁还敢相信你呀!
还是说,你就是看我家夫人不顺眼,为了能给我家夫人定罪,已经不把县令大人放在眼里,能够独自处理命案了?”
雪儿看到夫人挂在脸上的眼泪,气的恨不能宰了这老畜生,别以为他看不出来。
这老东西馋夫人的身子呢!
这种恶心的眼神,她在被那些变态关起来的时候可没少见。
“你 你 你胡说,我哪里 不把大人放在眼里了。”
黄里长看着牙尖嘴利的丫头,恨不得给她一巴掌。
“大人,你一定相信小人的心吖,小人绝对是把大人放在心尖尖上的呀。”
黄里长跪在地上,看着县令大人又是一顿吹捧。
听到他恶心人的话,县令眼里闪过嫌弃,他敛下眼里将恶心压下,再抬起头的时候,眼里一片清明,“花凌霜,你说你丈夫去战场了,他去的哪个战场?”
县令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继而看向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敬重。
是啊,她的丈夫留下怀有身孕的妻子去战场了。
他们不能这样对待英雄的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