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上车再说吧。”
林晗璇对看过来的顾茜茜轻轻颔首了下，对郑旭言道。
郑旭言点头。
一群人上了车，去往一家私密性极好的会所。
等到了，大家下车进去。
快进包厢时，顾茜茜按捺不住的叫住了林晗璇。
“茜茜，有事？”
林晗璇转头道。
她从京都回T城后，顾茜茜有主动找她聊过天，关系算近了点，便改叫了名字，多叫几次后，也觉得自然顺口。
“是有点事想问你。”
顾茜茜被紧张期待的情绪左右，手指下意识的互绞着，“我们可以去另一边说吗？”
被郑旭言吊足了胃口，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真相，所以不等人进包厢就冒昧的叫住人了。
林晗璇道：“可以。”
她让肆俢宇先带其他人进去。
“走吧。”
顾茜茜乖乖跟上。
到了长廊角落，林晗璇看着她，“说吧。”
“晗璇，你是……霁月？”
顾茜茜两下深呼吸，问出了心里的猜测。
林晗璇轻挑了下眉，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霁月这个马甲，除了特别亲近的人外，她没有对别人说过。
而那天作品展览的时，她也通过黑科技手段，把围观观众录的视频给删了。
顾茜茜就算想查霁月，应该也是没门路的。
“你大哥说你设计很厉害，要我跟你多讨论或许有意外之喜，我就这样猜了。”
顾茜茜也没隐瞒。
能让她有设计之喜的，除了霁月不会有第二个人。
而郑旭言也知道这点。
林晗璇轻挑了下眉，有些意外是大哥说的。
回头问问他。
“晗璇，这么说，你真是霁月？”
顾茜茜旧事重提。
林晗璇刚刚没否认的。
“我是。”
林晗璇坦然承认。
顾茜茜听到了心脏怦怦乱跳的声音，紧张的抿了抿唇，手指无意识的捏着裙角。
她是真的很喜欢霁月，还幻想过有朝一日见到她是什么反应，可等真的见了，她却只剩下词穷。
也有点明白，那些追星女孩见到自己喜欢明星为什么那么的疯狂。
花过不少心思找霁月，没想到众里寻他千百度，人却在眼前。
“晗璇，我之前说喜欢霁月，你怎么不说她是你？”
不说是霁月就算了，还说自己的设计平平，害她也真以为林晗璇没什么设计天赋，可也不想想，郑老夫人设计那么的厉害，外孙女又能差到哪里去呢。
“哦，我们不熟，我想没说的必要。”
林晗璇说：“不过你现在知道了，要是遇到设计瓶颈，可以问我。”
顾茜茜想过多种可能，唯独没想过林晗璇是觉得他们不熟才不说的。
嗯……想想林晗璇的性子，很像她能做出来的事。
换作是她，也不会跟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人说自己的成就。
她轻咳一声，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巴掌大的小扇子，扇面是一副山水画，递到林晗璇面前，“晗璇，你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见到偶像，不要个签名说不过去。
林晗璇垂眸看了小扇子一眼，再抬头看顾茜茜，心情有点微妙。
一贯的低调下，她还是头回遇到了真人粉丝。
“带笔了吗？”
她道。
顾茜茜松了口气，还挺怕林晗璇不愿意给签。
“带了。”
顾茜茜从包包里拿出了一支笔。
林晗璇接过笔，掀眸看她，“签哪个？”
“霁月吧。”
顾茜茜道。
她崇拜的是霁月这个马甲。
林晗璇二话不说，提笔就在小扇子上面写霁月两个字。
顾茜茜看着记忆中的签名，终于相信林晗璇就是霁月。
林晗璇写的霁月两字太有特性了，一般人就算模仿，也会觉得缺点什么。
她如珠似宝的把小扇子收好。
“晗璇，以后我有设计难题，真的可以问你对吗？”
“嗯。”
“那我不客气了。”
顾茜茜道。
想提升设计是一回事，还有另外的原因，是她想借设计交流，弥补之前对林晗璇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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