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北岳瞪他,“黎润,你站哪对的?”
黎润凑到他耳边,小声:“别忘了,他是谨宝和意宝的父亲。”
龙凤胎看起来很喜欢肆俢宇,楚北岳要真把人给打了,孩子肯定要跟他闹的。
楚北岳的火,就像是充满气的气球,一下子被扎破了。
他可以不给肆俢宇面子,但龙凤胎的面子不能不给。
要不然他们跟老大乱说,老大肯定不理他。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了。
“肆俢宇,我心胸广阔,不跟你一般计较。”
楚北岳故作大气道。
肆俢宇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你真计较,能动得了我?”
“你……”
楚北岳又气了。
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
肆俢宇端吃的欲走,楚北岳拦住,抬下巴轻点盘子,“肆俢宇,这些我做的,你要脸的话就别碰。”
“嗯,我没脸。”
肆俢宇慢条斯理的怼回去,越过楚北岳就走。
“黎润,你看到了吧,不是我纯挑事,而是他太欠打了。”
楚北岳指着他离去的背影,咬牙道。
黎润笑了,玩味道:“原来肆爷还挺有趣,难怪谨宝他们那么喜欢。”
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猜疑心重的豪门继承人,没想到接触下来,才发现虽然严几律人,但该有的幽默还是有的。
楚北岳翻了个大白眼,抬腿扫过去。
黎润轻松躲过,端吃的离开。
肆修季见状,也端吃的走人。
“肆修季,你们肆家是要成绑匪窝了,专门猎取别人的劳动成果。”
楚北岳双手环胸,在后讽了一句。
拿肆俢宇没办法,他还不能刺上肆修季几句了?
肆修季当没听到。
楚北岳对他的背影冷哼一声。
德行。
肆俢宇出去没多久又进来。
“你可以出去了。”
他走到楚北岳面前,赶人。
楚北岳气笑了,“肆俢宇,你以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啊,叫我出去,我就得出去。”
“嗯,你算个东西。”
肆俢宇回击。
“肆俢宇,你说谁是东西呢?”
楚北岳的火再次来了。
肆俢宇没说话,可看他的眼神却明晃晃的指示,说的不就是你吗?
楚北岳觉得牙痒痒的,摩拳擦掌想打人。
“让让。”
肆俢宇当没看到他的黑脸,来到灶台前,道。
楚北岳皱眉:“你要干什么?”
“再做几道开胃小菜。”
肆俢宇虽然看不上花里胡哨,张扬嚣张的楚北岳,但还是有问必答的。
楚北岳来劲了,阴阳怪气:“肆爷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会下厨?别做出来的东西,能毒死人吧?”
“你皮肤比娘们还嫩,做的菜都没毒死人,我的怎么会毒?”
肆俢宇面色平静的反唇相讥。
楚北岳一怒,伸手揪住了肆俢宇的衣领,正想放狠话,却被他迅雷不及掩耳的反扣住手,呈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他成了在押犯人的姿势。
什么情况?
被押着的他,一头雾水。
不等他揣测肆俢宇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厉害,他的屁股蹲被踢了一脚,整个人朝前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的稳住身形。
尽管这一脚不疼,但楚北岳只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他俊脸几番变化,以拳出击,想往肆俢宇的脸上招呼。
两人的战争,就要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