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忍俊不禁,“阿欢,此时的道长与你真的很是相似。”
“我可没有他这么自我感觉如此优越。”谢凤仪嫌弃的说了一声,又问镜非子,“你现在感觉如何?”
“要不我让青黛过来给你诊个脉,看看都需要补哪里?”
“不用不用。”镜非子摆摆手,“近段时间你就给我弄点比较好吃的补气血吃食就成。”
“气血伤了是小事儿,我修道多年修来的精气都快没了才是大事。”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日,我不会再出门了。”
“这会的我虚弱至极,老不死的要是找上我,只怕一手指头都能戳死我。”
“你最好也少出去些,为我护法。”
“你神魂特殊,不在天道约束内,老不死的这会儿不敢对你出手。”
“有你在家,能护我一护。”
“还有萧家小姑娘也是,她身负皇室气运又有你的借运,能让我恢复起来时快一些。”
“我刚回来时,已然在宅子周围都布下了阵来。”
“阵心我放了咱们三人之血,如今府内之人,我也都留了印记,他们出入无妨。”
“若是有陌生之人来,需得你们两个亲身带进来才不会引动阵法。”
“小姑娘,我之所以不告而布阵,也是没了法子了。”
“要是等着和你说过再布阵,我约莫是撑不住的。”
“当然,我此举若给你带来的不便,我也是绝不会感到任何歉意的,你不受也得受。”
谢凤仪:“……”
她感受到被她气到的人,会是什么心情和滋味儿了。
她现在好想抽镜非子哦,欠儿死了。
“好了,该交代的我都交代了,我去疗伤了,你们要是有空,就常去我那画舫上玩一玩,对我也是有助益的。”
镜非子说着,按着椅子扶手就站起来往外走。
待走到门口时,他忽的又停住,转头看谢凤仪,“对了,差点忘了和你说一件事。”
“我在忙着布阵时,曾看到了你家的人在接触盗天机的人啊。”
“个人给你们个友善提议,没事不要和他们玩,他们不是好人,一个个疯的厉害。”
“他们那个疯和道爷我的还不一样,他们是漠视生灵和苍生的疯。”
“但凡去和他们玩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你那兄长道爷我看着还是蛮顺眼的,别和盗天机的人瞎搅合,免得将自己给折进去。”
谢凤仪这才想起来,镜非子来了也有段时间了,她还没和他说过盗天机之事。
“不是我哥哥找他们,是他们自己找上门来了,说什么天道有变,要和我们合作。”
“我与哥哥也没想多搭理他们,但他们杀了我家的人。”
“我们兄妹二人虽也不是什么好人,被人刺杀过也杀过人,生死见的也不少了。”
“可我们身边之人,不能死的冤枉和不明不白。”
“我们不管对方是何人,只知此仇必报!”
尤其这份仇,也不是单这一次,还有前世之仇。
他们找不到任何理由要放过盗天机。
镜非子闻言又走了回来,坐回了原位,“你可知盗天机行事无比极端,一心只为求他们之大道,为此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