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再好,也不是你。”萧长宁温柔似水,手指停在她后背上,“从始至终,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祁连聿足够好,我也对他很有好感。”
“可那种好感,与情爱无关。”
“那么多年下来,我都不能接受他,不是因为他是男人,也不是他还有哪里做的不足。”
“单纯只是因为,不是你。”
“男或女,好与坏,都拨不动我心底的那一根弦。”
“谢欢,你要对自己多些信心。”
“你足够好,足够让我将一颗心只系于你身。”
“当世除你之外,再无第二人能做到了。”
“阿宁……”谢凤仪自她膝间抬起脸,仰望着她,“我真的有那么好吗?”
“有!”
“你会永生永世只爱我一个吗?”
“会!”
“你……”
谢凤仪话尚未说完,萧长宁低头主动吻上她的唇,同时将她的手覆于自己心口之上,“感受到了吗?这里面,满满都是你。”
在谢凤仪将头覆在萧长宁膝上时,青黛就很有眼色的带着茶白离开了。
到了门外后,茶白眼中闪过一抹迷惑,“青黛,你有没有感觉到,小姐和公主凑到一起后,总是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
青黛瞅了瞅她,在说假话还是说真话之间犹豫了一息,还是说了实话,“没凑一起前,小姐的话你能听懂的也不多。”
茶白摇头,“不一样。”
她眉心蹙着努力想表达清楚,“以前的听不懂和这个听不懂不一样。”
“一样不一样有什么关系吗?”青黛拉着她靠着廊柱坐了下来,“听得懂,她是咱们的小姐,是主子。”
“听不懂,也照旧如此,对咱们而言,没有任何区别。”
“你说的对。”茶白点了一下头,“我就是有些奇怪。”
青黛轻笑一声,“真是难得啊,你竟然也会有这种常人才会有的思绪。”
她还以为茶白永远不会有好奇心呢。
“嗯,是很难得。”茶白专注的看着青黛,“我也奇怪,我为什么会感到奇怪。”
“我以前从来不会对小姐说的任何话感到奇怪的。”
“我现在真的好奇怪。”
“停,你别说了。”青黛竖起两根手指放到她唇上,“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奇怪两个字,你再多说两句,我都会被你给说晕。”
茶白有些呆的眨了一下眼,将她的手从自己唇上拿下来,“哦,那我不说了。”
青黛看她这样又想笑,“傻乎乎的。”
“我确实不够聪明,剑道除外。”茶白很清楚自身长处和短处在哪。
“不过没关系,小姐和你足够聪明就够了。”
“在你们身边,我不需要聪明,我只要听话就好。”
她说着,起身跃到院中,抽出负在背后的寒霜握在手中,“我别的做不好,但我能做好你们手中最快最利的那把剑。”
话音落,漫天剑气自她手中挥洒而出。
青黛含笑看着茶白舞剑,慢悠悠的道:“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茶白,寒霜于你真是相得益彰,舞起来比你的软剑有气势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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