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会?她哪里能歇得住啊。
“阿宁你别走啊,阿宁啊阿宁,乖宝,宝贝儿,我的心肝儿,你不能这样啊。”
谢凤仪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凄凄惨惨的喊着萧长宁,想要将人给留下来。
萧长宁并不为所动,毫不眷恋的离开了房间。
“啊,救命啊,我活不了啦,阿宁你快来救救我,不要仍下我一人。”
谢凤仪哀嚎不止,期待能让萧长宁心软下来。
然她一直嚎到了萧长宁从外面将房门关上,也没能将人给喊回来。
“阿宁我错了,你别真的走。”谢凤仪声音里都带了几许哭腔了,听上去可怜极了。
萧长宁明知道她是在做戏,脚步还是一顿。
下一瞬又提醒自己不能上当,要是真回去了,就上当了。
“半柱香后,再给你们小姐解开穴道。”那时她大抵差不多已经走回到前厅了。
“是。”青黛低眉应了。
萧长宁又看了眼站在一侧想要冲进去,袖子却被青黛给拉住的茶白。
“别担心,我和你一样在意她,是不会伤害她的。”
茶白没吭声,她知道萧长宁没有伤害谢凤仪。
但听着屋里惨兮兮的呼唤,她还是想要立时进去。
青黛牢牢拉着她袖子,不让她动一分,等萧长宁走了,青黛才松开她,像之前谢凤仪点她额头般也点了一下,“真是个木木的傻丫头。”
茶白茫然。
青黛也知道和她解释明白,也不打算费那个劲儿让她去听懂。
反正这些她知道和不知道都是一样的,半分也用不上。
萧长宁走了,屋里霎时也安静了,茶白瞅了眼紧闭着的房门,“真的要半柱香吗?”
“当然要了。”青黛严肃的点头,“小姐说过,公主也是主子,要咱们对着公主时和对她一样。”
“公主刚才吩咐了半柱香,小姐也没在屋内反驳,咱们自然要遵从。”
茶白‘哦’了一声,又听了下屋内谢凤仪的呼吸声,除了略微急促些也没什么别的不对劲,便也没再吭声了。
青黛见她老实了,垂下眼去压住了唇角的笑意。
之前谢凤仪将萧长宁全方面碾压的不得动弹,丁点招架之力都没有时,那个嚣张和欠揍啊。
现在萧长宁终于支棱了一次,化被动被主动的‘欺负’回来,她作为旁观者看着还挺解气。
半柱香的时间一到,茶白迅速飘进了屋内,几下将谢凤仪的穴位解了。
谢凤仪直接身子一滚,将整个人都埋到了被子中。
青黛比茶白慢一些,走过来瞅她这生无可恋的样子,唇角控制不住的往上翘。
“小姐,你还好吗?”
她发誓,她一点都不想表达出来幸灾乐祸的,可实在是压不住话声中的笑意。
“不太好。”谢凤仪一脸悲伤的望着床顶,“你别看我还活着,实际我已经死了。”
青黛清咳一声,忍了又忍才将一句“是因为欲求不满被憋死的吗?”给咽下去没问出来。
“我的心死了,阿宁不爱我了,她舍得我难过,舍得我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