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万一真有那一天,我依然能活的有滋有味也不一定呢。”
谢凤仪深深的注视了他一会儿,“很好,这个答案很实在,我挺爱听。”
“回头我让人打陈留园子里搬个年头最长的花架子来送给你摆花玩儿。”
国师:“……”
他是喜欢古玩玉器没错,越是年头长的越喜欢也没错。
可现在他一听花架子,心里就发憷。
哪怕是尧舜时代的花架子,他也不想摆在眼前啊。
回去时,谢曦并未骑马,而是也坐在了马车内。
等车子一启动,萧长宁便和谢曦两人四只眼睛盯上了谢凤仪。
谢曦将宽袖一展,覆在了膝上,对着自家妹妹温软一笑,“阿欢,你是不是该有话说?”
“你等我缓一缓的。”谢凤仪摸了下茶壶,感受了一下热度后才提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水,一口就喝了。
她并未就此打住,而是又倒了一杯,又一口喝了。
萧长宁和谢曦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灌水。
谢凤仪一口气喝了四五杯,才将茶壶和杯子放了下来。
随即将袖子抬起来,从袖子里面往外拿东西。
没一会儿,桌子上就摆了好几个瓶瓶罐罐。
拿完袖子里的,她又在脖子上抹了一下,掏出了一个蜡丸来,举到三人中间,“知道这是什么吗?”
“毒药?”萧长宁和谢曦异口同声。
“算是吧。”谢凤仪将蜡丸抛上抛下的抛了几下,“里面是无色无味的毒,不是溶于水中,而是化于空气之中。”
“这味毒为奇珍,世所罕见,如此小小一粒,是青黛好几个月的心血。”
“此毒出自青黛之手,天下间也唯有青黛一人可解。”
“就在刚才,我差点就在玉凌子那捏开了。”
谢凤仪语气里颇为遗憾,“多好的机会啊,我为了萧洵放弃了。”
她边说着手指一动,蜡丸消失在她的手中。
“哥哥,阿宁啊,这次我们面对的是个很大的麻烦啊。”
谢曦微一笑,面色上看不到任何忧虑与惧怕,“与人斗,有趣也,与天斗,乐无穷也。”
“看来你猜出来了。”谢凤仪叹了口气,“我是真的最不喜欢麻烦的人啊,结果却总是麻烦缠身。”
“不必慌,人定胜天,相信哥哥。”
“慌倒是没多慌,也没有不信你,只是很烦。”
“有我,不必烦。”
“你又不是万能的。”
“在解你之难这方面,我还是颇有能力的。”
“那你赶紧给我解决一个事儿让我看看你办事的能力,我想与阿宁夜夜笙歌,她不肯依着我,你来给我解决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