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就不一昧的吓唬他,换了一个柔和点的策略来。
“我和阿宁日后也是想去陈留侍奉母亲膝下的,也就是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都是未来能去到陈留,在那里安定下来。”
“所以为了能早日去陈留,咱们现在就得多努努力是不是。”
国师看了她一眼,又怂又胆大的低声嘟囔,“我当时说要去陈留养老,是因为知道你要来京都当皇后。”
“为了离你远点,陈留自然是上上之选。”
“现在你皇后不做了,日后还想去陈留,我脑子又没病,还去陈留干什么?没被你欺压够?”
谢凤仪:“……”
这个老货,果然是不能给他哪怕一分的好脸。
‘刷’的一声,她回身一把自茶白腰间抽出软件,手腕一翻将剑身横在了国师脖子上,“少他娘的说废话了,我就问你做还是不做?”
国师脖子一缩,手指抖着将剑身从自己脖子一侧推开一点,憋屈又惧怕,“你除了这一招,就不会别的了。”
“你懂个屁,老子这招叫一招鲜吃遍天。”谢凤仪冷笑着,“尤其是对你这种老泼皮无赖,招更不用多,一招好用能用一辈子。”
“现在,给我大声说出你的答案来。”
国师眼泪都快下来了,他们两个比起来,到底是谁更像是泼皮无赖啊。
不,谢凤仪不光是无赖,她还是无良匪类。
她不该出生在谢氏做清贵的贵女,她就该出生在匪冦窝里,当个山寨女大王。
他相信,她要是那样的出身,一定能做个大梁最厉害的山匪。
毕竟他之前见过的山匪都没她心黑和手辣。
他祖上再是地痞,如今骨子里也不改混子的天性,也和这种狠辣匪类无法相提并论。
“做做做,我做还不成吗?”国师捏着拂尘,无比冤屈。
“诶,这就对咯,这才是我认识的国师大人嘛。”谢凤仪手抬了抬以剑做手拍了拍国师的肩膀,眉开眼笑的,“永远都是这么识时务,好说话又好商量。”
“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辛苦的。”
谢凤仪目光落在他那个被他又缠好的宝贝拂尘上,心里难得有点歉疚。
要是早些知道,她就不在迁怒之下将这个拂尘给削一遍了。
老神棍的心当时肯定是真的在滴血,再看他如今护着拂尘的架势,一看就知道当时的心痛到现在还没恢复好。
“你看你这把拂尘,哪怕被你修复了,也是破损过了的,不完整也不完美了。”
“等日后在我离开京都之前,一定送你一把真正的绝好拂尘。”
“以慰你帮了我这么多忙的辛苦和咱们相识一场的多年交情。”
国师见她笑了,语气也放柔了,胆气顿时又上来了,不由的‘哼’了一声,“世上哪里还有比我手里更好的拂尘了?”
说完又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一下反应了过来,“你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绝好拂尘?”
“难道现在这把并不是谢氏先祖用过的那把拂尘?你一直在诓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