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凤仪满眼的心醉神迷,“这死法多好啊。”
“为了达到这个目标,我日后肯定勤快不懒惰。”
“非常不错。”萧长宁低着头将她衣服带子一根根给系好,“那就走吧,练体从今日开始。”
“阿宁……”谢凤仪坐在床边,双手抱住了床柱,“今日身体真的好不舒服呢,明日再开始好不好?”
“明日你该说后日了。”萧长宁太知道她的脾气了,能耍赖时是绝对会耍到底的,“阿欢乖,咱们就从今日开始,我不会让你太累的。”
“我保证明日一定练,今日就饶了我吧。”谢凤仪紧紧抱着床柱死活不撒手,撒娇不成改撒泼,“反正我今日就是不要练,我累,我头晕,我目眩,我上不来气儿,我不舒服极了。”
“不行,我需要卧床休息。”
她一边说着,身子一边开始往后蹭,想要往里面蹭,手也一点点的松开。
萧长宁默不作声的看她蹭回到床上,手彻底从床柱上拿下来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一把从床上给抱了起来。
谢凤仪“啊啊啊”的叫,“阿宁,你要与我玩抛高高吗?”
“快快快,我准备好了,快将我抛起来,我喜欢玩这个的。”
萧长宁差点被她的话和兴奋给闪了腰,低头看她果真是一脸的期待。
手一动,在腿弯里捏了一下,“抛高高没有,扎马步步有。”
“我不要!”谢凤仪字正腔圆的大声拒绝,“我最怕扎马步了。”
“小时练轻功时,便要扎马步,我每日都要哭它个至少三五十次,才能将马步扎完。”
“阿宁你这么疼我,哪里舍得我掉泪珠子啊。”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劳其筋骨。”萧长宁不为所动的抱着她往外走,“此时辛苦一些,日后才能死前的最后一口气儿是被自己美貌惊得咽下去的。”
话落时,萧长宁已然将她抱出了门。
正站在廊下与茶白说话的黎鸢见到她们两个以这种姿势出来,眉毛挑了下,“阿欢身体这么差劲儿?体力透支过后连路都走不成了?”
“是啊是啊是啊。”谢凤仪在萧长宁怀里头点的宛若小鸡啄米一般,“我残了,我瘸了,我不能动了。”
院里也没有外人,萧长宁又捏了她下,语气里多了分不悦,“浑说什么,哪有这般咒自己的。”
谢凤仪脸都是垮的,很是可怜兮兮,“我没有咒,我是在对阿鸢描述我此刻的身体状况。”
说完就又去看黎鸢,“阿鸢,我哥哥呢?他怎么没有陪你一起晨起遛弯儿啊。”
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是脑子转的最灵活和最快时。
谢曦都不知道抓紧机会来追媳妇儿,白白浪费大好晨光,真是愚笨的让她这个当妹妹的都想要鄙视他了。
黎鸢看了眼她,语气波澜不惊,“你舅舅昨日夜里送来了一封信来,你哥哥早早便去了王家。”
“哦。”谢凤仪目光在黎鸢身上扫了一圈,关注点在她为何知晓信是半夜送来的。
黎鸢看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没等她问就很坦诚的道:“我与你哥哥昨夜在对月小酌,信送来时我们还未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