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认真的做记录是很有必要的,不光她们处理完了,还可以看看有哪里不太妥当的更改补救。
主要是要等谢曦回来,也要给谢曦看一下。
她们到底是不熟悉每项事务详细的来龙去脉,只能就事论事在当场给出认为正确的决定来。
但具体是不是最好和正确的做法,还是需要谢曦再过一遍的。
“谢曦从哪找的这么多事积压在一起啊,他谋算肯定不止一日了。”
等上午需要处理的事物儿告一段落,最后一个回事的人前脚迈出去花厅时,谢凤仪立时身形就塌了下来,身子往前一扑,趴在了桌子上。
“老奸巨猾,诡计多端,心机深沉,阴险狡诈。”谢凤仪有气无力的嘟囔着,再次重复一遍,“他真的比我坏太多了。”
她嘴上抱怨着,手绕到了身后锤了锤腰,“我直挺挺的坐了这么久,我的脑子和嘴皮子还能扛得住,腰快要扛不住了。”
萧长宁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拿起纸来轻吹了吹,才放到身侧的一沓子纸的最上面。
才一语双关的接谢凤仪的话,“你的腰确实不大好,委实是该练练。”
谢凤仪一听这话,立时又弹坐了起来,腰板挺得的直直的,“我不练,都能让你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要是再练练,你更不是对手了。”
“为了你着想,我也不能再练了。”
她说话时,萧长宁正低头整理她写好的纸张,想也没想的便回了一句,“让我丢盔卸甲的可不是你的腰,而是……”
话说了一半,她陡然察觉出不对,一下将话咽了回去,脸上和脖颈上逐渐泛起了粉意。
“而是什么啊?乖宝。”谢凤仪起身走过去,将她一把拦腰揽住贴到自己身前,“是手还是嘴?还是两者结合外加让你欲罢不能销魂蚀骨的一些小技巧?”
萧长宁脸这下不光是粉了,悄然变成了红的。
“都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害羞,看这耳朵红的呀。”谢凤仪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又将唇贴上她的耳畔,“不过我喜欢。”
“我最是喜欢的,便是你浑身泛红时害羞又情难自抑的样子。”
“你会半捂着脸,声音如泣如诉,一次次在我怀里颤抖,手抵在我胸口看似想要推开我,实则会靠的我更近。”
“你还会一边说放开不行了,一边将脖颈扬起来,那是你想得要更多的下意识动作。”
“阿宁,你知道的,我爱极了你的所有。”
她声音中满是缱绻缠绵,萧长宁呼吸都乱了,倚在她怀里,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她在这方面的大胆程度,永远比不过谢凤仪。
她最多只是有意无意的撩拨谢凤仪一下,动作也不会过于过分。
谢凤仪就不同了,她多过火的行为和话都敢做敢说。
萧长宁感觉到谢凤仪的手正在缓缓往上移动,她缓了一下呼吸,“阿欢,我们的时间只有半个时辰,吃过饭后还要处理事务。”
“……”这话如同一大桶冰水从谢凤仪脑袋上浇了下来,让她满脑子的旖旎一时间全没了。
她痛苦的将脸埋到萧长宁的肩膀上,闷闷的低喊,“啊,谢曦,咱们仇结大了,我要和你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