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后没什么事少来找我,你和行从过密的事要是被皇上知道后怀疑你了,你这国师真就当到头了。”
国师等的就是她让自己走,当即分毫不留恋的起身往外去。
等他人出去了,在即将要下车时,蓦地又回头来看她俩,“我要是有天真死了,绝对是和你们三人有关。”
话落,他快速回身往车下一跃,落地后又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背着手往与谢凤仪他们马车相反方向走去。
谢凤仪透过窗子看他的背影一点点汇入人群之中,不由的失笑,“老神棍这人,是个很有点意思的人。”
萧长宁也笑了笑,“我发现他看你的目光,不像是在看令他真正从心里惧怕忌惮的人,倒像是在看一个调皮捣蛋的小辈儿。”
“谁知道呢。”谢凤仪耸耸肩,“他不与任何人交心,做事油滑的很。”
“最初不得不两边站,是屈于把柄,不得不从。”
“后来合作的时间久了,可能也真就有了几分香火情了。”
“他来陈留时,倒是挺喜欢那里的。”
“还和母亲说,以后老了来这里养老。”
“母亲答应了的,自那后他就完全倒向了哥哥这边。”
“哥哥那人你也知道的,只要他有心,想要人为他心折,并不太难。”
“所以我刚才问他,有没有可能是士为知己者死。”
“结果你也看到了他那个样子了,惜命的不成。”
“看来以后可以问问老怪物,是什么让最看重自身性命的国师大人能够如此牺牲自身。”
萧长宁见谢凤仪是真的好奇,便凝眉思索了一会,最后摇了摇头。
“国师为何会参与其中,我这边没有任何的印象。”
谢凤仪并不失望,“没关系,老怪物肯定知道。”
有许多事情,不用急于求一个答案,只要时间到了,总会知晓的。
而且,有时候答案都不用自己去费心去找,自己就会蹦出来。
她这点耐心还是有的。
国师走了,车厢里一下安静下来,两人商量了下,决定先将阮诗蕴送回去。
然后去谢曦那里蹭个饭,商议一下如何从宗室子里找人。
然而马车到了阮府门口后,阮诗蕴还在睡得昏天黑地的,一点要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谢凤仪看了眼睡得很沉的阮诗蕴,又回头看了看萧长宁,“乖宝啊,我如果一路将阿蕴抱进去,你会不会吃醋?”
萧长宁静静看她,“这个问题不如由我来反问你,如果换成我抱阿蕴进去,你又会不会吃醋?”
谢凤仪二话不说去够桌子上的茶壶,“你等着,我这就一壶茶水浇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