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苦笑一声,你这还叫愚笨?
她不用低头看,手指在玉锁悄然摩挲着转了一转,就知道玉锁并非凡物。
她确实是有点慌,在听出公主的意思后,便想要压一下那位名满天下的凤命女带进宫来的人。
主子说的是轻松的,只言日后永安宫内再多一位主子,那位谢氏姑娘的身份等同于她。
让她们以后都敬着,比敬她还要更敬着。
先不说公主这话说的就稀奇,永安宫是公主的宫殿,却要让外人压自家主子一头是何道理。
纵然是那位凤命女是要嫁入皇室的,也不必如此捧着吧?
还有啊,主子都和公主平起平坐了,成为永安宫中的主子了。
带进来的丫头呢?要怎么来论?
与她与另外一名公主的大丫头灵玉一般,都拿永安宫中一等女使的份例吗?
份例可以拿,主要是身份。
总是要分个高低来的。
遇到事情时,也要有个说话算的。
难不成她和灵玉在永安宫中待了这些年,这会来个外人直接就给她们压下去吧。
可主子们不发话,她们自是不能不长眼色的去问。
那便自行私下分出来了。
她与灵玉之间,一贯也是灵玉听她的,她也早已习惯了在永安宫做主。
她当然不能让步。
在青黛和茶白中,她也看出茶白是听青黛的。
她便想借着地主之便,压一下青黛。
她甚至都并未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言语上拿捏挤兑一下。
青黛便不客气的一句一句给顶了回来,话说的那叫一个绵里藏针。
并且还借着花草之名来点她,花要分开栽种,各自开放,她们做奴婢的也是如此。
各自只管伺候好各自的主子就好,完全不用去对方那里瞎插手和殷勤。
最后又适时的主动给了礼,喻示她与茶白会让她们一头。
这事若是她作为旁观者,会夸赞一声行事漂亮。
青黛全程不卑不亢,脸上的笑意就没落下过,说起话温声细语的,仿若半分脾气都没有。
实则是半分没让,硬气的很。
灵璧侧头看了眼细眉弯目,白净娟秀的青黛,心中微叹了口气,既然压不下,便只能互相敬着了。
毕竟她从未见过公主能待一人如此之好和随意过,到了那位凤命女身前,话多的让她这个伺候了多年的人,都以为自家主子换了个人。
“青黛姐姐说笑了,姐姐才是真正的聪慧人儿,妹妹佩服。”
灵璧这一声‘姐姐’叫的心服口服,她将玉锁收入袖中,笑容真切了许多,“还请青黛姐姐与我说说谢小姐的饮食习惯等,我也与你说说公主殿下的。”
她乖觉了,青黛自然也不会拿乔,放慢了声音与她说了起来。
等穿过了花园子,又到了一进院子中,有小太监等上来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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