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黛这次是真的差点没厥过去,纯粹是被茶白的话给气的。
她看着手中还没还回去的软剑,抖了一下,此时很想在青黛身上扎上几下。
茶白看了看她抖着的手,“你起了杀意,果然我不想亲你,会让你不开心。”
青黛再也听不下去了,她必须要在茶白身上扎几个窟窿才能一解心头之气。
“看剑!”青黛挽了个剑花对着茶白就去了。
她没有内力,也不会什么武功,花架子还是会摆几个的,观赏性极强。
想要糊弄一下不懂行的,是够用的。
可对上茶白,一根手指都够茶白将她捻上几个来回了。
茶白躲开她的一剑,满眼真诚的看她,“你扎了我,就能不再生我不想亲你的气吗?”
“谁想要你亲我了!我压根不想好不好!”青黛头顶都要被她气的冒青烟了。
茶白之于她是姐妹,是她在世上除了自家小姐外最重要的人。
她发誓,她对茶白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那就好。”茶白也松了一大口气,轻松将剑夺了,又将青黛给制住,还不忘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青黛心中恨恨,转过身在她手臂上拍了好几下都没能消气,“说你脑子缺根弦,你还真的缺弦。”
茶白任由她拍,不动不还手。
“行了,你守着吧,我回去睡觉了。”青黛虎着脸走了。
茶白看了看她还带着气儿的背影,想了一会才走回房间门口,将剑收好,闭着眼打起坐来。
第二日,谢凤仪早早的就腰酸背疼着爬起来了。
她生在富贵堆里,被养的身娇肉贵的,即便是出了门,青黛也将床给铺的软软的。
什么时候委屈的睡过榻啊,还是个硬榻。
身体各处在抱怨,心里却舒爽的像是三伏天喝了一大碗冰水,舒服至极。
有了同塌而眠,离住到一个房间的同床而眠还远吗?
萧长宁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这辈子都没被人这么搂着睡过觉,总感觉有点怪怪的,心里又不反感。
谢凤仪走到门口打开门,准备舒展一下身子再洗漱。
结果房门一开,她就对上了茶白期待的大眼睛,打到一半的哈欠都给憋了回去。
“茶白,你这是……”好像是在这待了一宿啊。
茶白也意识到了不该堵着门,她身子往一边挪了挪,“小姐,我惹青黛生气了,帮帮我。”
“咦,稀奇事儿啊。”谢凤仪一下来了精神。
除了在小时候刚到一起时,青黛还没掰扯明白茶白性子会真被气到之外,她就再也没见过青黛真生茶白的气。
茶白做了什么,能让青黛真气了。
她没怀疑茶白话的真假,茶白的思维回路虽说总是令人无语,对于人的情绪感知却没出过错。
“就是我和青黛……”茶白什么都没隐瞒,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不光是谢凤仪听了,萧长宁也踱步过来听了个明白。
听着茶白的诉说,萧长宁还没有感叹完茶白对于她给谢凤仪那一掌而始终介怀,心里总想给她一掌还回来的忠心时。
下一秒就被茶白的话惊得瞠目结舌,整个人都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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